兩人到這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經過這頓折騰兩人都已經吃飽了,而且酒也喝了不少,確實該上路了,李軒想到這就沒有耽擱,對韓非道:“韓兄,我們這就一起上路吧!”
韓非聽到這起身穿上了衣服鞋子,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卻現李軒已經穿戴整齊,真不愧是鬼穀傳人,穿衣服都這麼快,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Ww WCOM
韓非拿起了李軒之前的酒壇,從中倒出了兩壺酒,剩下的則全部拿去喂馬,真想不到還有這種愛馬之人,把酒給馬喝,而這匹馬也不是凡品,正常的馬有多少喝酒還帶人性化的表情的?
兩人不知道為什麼,相交僅僅不到一時,卻互生知己之感,有些人交往了一輩子也不過是普通朋友,有些人隻要看對眼了就能生死與共,這就是男人的友誼,很奇怪的一種感情。
韓非喂完了馬有些糾結的道:“可惜隻有一匹馬,就勞煩李兄跟我共乘了。”
李軒擺了擺手微笑道:“算了算了,你自己騎吧,我是知道的,男人對自己騎過的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就不奪人所愛了,再韓兄隻要不是全力驅馬趕路我是能追上,以我的內力連續跑三三夜不眠不休也沒多大問題。”
韓非聽到李軒的話愣了一下,鼓掌大笑道:“李兄真是一個妙人,明明的話不在於禮卻讓人難以心生輕薄之感,不愧是李兄。那我就跟李兄一塊步行吧,累了的時候再上馬,李兄到時候可不要挑理。”
李軒點頭道:“那是自然。”李軒以前看秦時明月的時候就特羨慕那些有寶劍的人,本來還想自己去尋一把,卻不曾想係統幫自己搞定了,自己這個買彩票從來沒中過五塊錢的人有了一種一夜暴富的感覺,一把好劍對一個劍客而言是多麼重要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許多年後蓋聶甚至可以用木劍打出淵虹的感覺,可那不是以後嗎?現在的蓋聶可還沒有到木劍的境界。
總而言之,李軒現在的心情特好。
兩人就這麼輕鬆的上路了,路上兩人互相探討學問也是其樂融融。
韓非驚訝的現李軒的學問很奇怪,好像什麼都有涉獵卻又什麼都不精通,很多學問或者驚人詩句在李軒口中冒出能讓韓非都有些自慚形愧,可是一些常識性的問題或者論語等聖人之學李軒卻好像懂的不太多。
對戰爭,對治國李軒都有些獨到的見解,特別是十分了解人性和萬民的需求。可是李軒最大的弱點就是不懂謀略,不通兵法,怪不得鬼穀子那種人都沒有把李軒逐出師門,他雖然會的不是縱橫家縱橫下的學問,卻隱隱自成一家,很多地方和自己信仰的法不謀而合,看來鬼穀子也是惜其才,想讓李軒日後脫離鬼穀然後創立自己的學派,也許又是一個聖人。
如果李軒知道韓非的想法一定會嗬嗬他,李軒的本事自己再清楚不過了,雖然有點聰明但是絕對跟聖人搭不上邊,自己懂的後世之學隻適用於後世,如果現在拿出來太過驚世駭俗,步子邁的太大可是容易扯到蛋的,現在的世界還是百家爭鳴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