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紮龍村有些古怪,在二人的強烈要求之下,村長親自帶著一隊人和陳、唐二人來到了白天見到的那座墳前。
隻見這座墳規模不大,大概五六個人合抱的麵積,墓碑上的字跡模糊不清,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想起白天的事,陳、唐二人心有餘悸,特別是陳正國,他可是親眼看見公羊文走進墳裏的。當時他眼一花就看到墓碑側露出一道石門,裏麵黑漆漆的,而公羊文還對著裏麵大喊有人嗎,他正想去拉公羊文,公羊文已經跨進了那道石門,而且裏麵傳出一陣毛骨悚然的尖叫聲,然後石門就給關閉了,這才嚇得他邊喊著有鬼邊跑開了。
當時他的心裏充滿了莫名的恐懼,那種害怕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所以他才會自顧逃走而撇下公羊文。
後來打電話的時候公羊文說是在村裏,他們驚魂未定的心才放了下來。他們二人都以為之前是一時眼花看錯了,既然人在村裏那就好辦,於是便開始尋找,沒想到直到現在都沒找到人。
“這是埋的是誰?”陳正國問墨良,現在這麼多人在此,他倒也不那麼害怕了。
墨良大概五十歲挨邊年紀,身體微微有些發福,這座孤墳在他兒時記事起就一直在村口了:“據老輩人說好像是個守鶴人。”
陳正國越想越覺得蹊蹺,而且越想心裏麵總感覺越毛:“什麼守鶴人?”
墨良抽著煙,發了兩根給陳正國和唐衛剛,他們都沒有接,他們都沒有抽煙的習慣。
“我也不知道,這隻是老輩人說的,這座墳的年代太久了,根本無法考證。”墨良自顧抽著煙道。
無奈之下,唐衛剛先報了警,而陳正國則是跟林香請示向基地中心求援。
雖然公羊文身上裝了那個定位裝置,但是基地中心也無法確認他的位置。
紮龍村裏裏外外,周圍幾公裏之內都被搜了個遍。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陳正國和唐衛剛給那些壯實膽大點的每人村民發了一張紅彤彤的的毛爺爺,他們就屁顛屁顛地到處去找人了。
可是錢也花了,人也去找了,就是沒見著公羊文。
這時,一個十分邋遢,衣服破爛身上一陣酸味也不知道幾年沒有洗過澡的村民對墨良道:“村長,還有禁地沒有搜過。”
陳正國看村長聽到“禁地”兩個字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臉上短暫地浮現出害怕和驚恐的神色。
見村長反應這麼強烈,而是似乎在掩飾著什麼,陳正國好奇地問道:“什麼禁地?”
那個邋遢村民道:“就是村邊沼澤地土崗,隻有那裏還沒有搜過。”
墨良直接一腳踹過去過去:“破五保,那地方是隨便可以搜的嗎!”
那個叫做破五保的拖遝男子被墨良踢得身子一趔趄,差點摔倒。見村長動了怒,這才訕訕地縮回到幾個村民身後。
原來那人名叫墨有能,父母早亡,他整日好吃懶做,經常偷村民的莊稼和糧食蔬菜,年過三十多了也沒有娶媳婦,靠著政府的救濟糧活著,是紮龍村的三位五保戶之一。
其餘的兩個五保戶一個是年近花甲的女性單身老人,據說她丈夫當年去參加過越戰犧牲了,老了之後一直靠著政府救濟生活,另一個則是年輕時候去城裏打工雙足被車子碾斷的男性村民。這三個領著低保生活的唯獨墨有能好吃懶做,遊手好閑,因此村民都叫他破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