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文見墨氏和魑魅都不見了,山洞裏一片安靜,待氣喘勻心跳平穩之後這才爬到了徐秀娟旁邊,他現在滿身是傷,已經站不起來了,所以隻能用爬的。
也不知那個墨氏是受傷躲起來了還是被炸死了,不過公羊文猜測前一種可能性較大。
“徐姑娘!”公羊文探出手去晃了晃徐秀娟的身子,入手一片冰涼,嚇得公羊文一跳,不過之前他推開徐秀娟的時候就已發現她的身子十分冰涼了,這才顫抖著把兩根手指接近了徐秀娟隔著輕紗的鼻端。
公羊文心裏咯噔一下,再次探出兩指試了試徐秀娟的鼻息。
還是沒有呼吸,怎麼辦,她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看著徐秀娟一襲白衣裙已被血染得斑斑駁駁,不過卻是遮擋不住她玲瓏的身段和神秘的臉龐,公羊文顫抖著伸出手去,這一次他不是探徐秀娟鼻息,而是想看看這位仙子的廬山真麵目。
沒想到躺在地上的徐秀娟嚶嚀一聲:“嗯……”
公羊文慌忙把手縮了回來,要是被她發現肯定會覺得自己是個色狼,可是那輕紗遮著她的臉龐讓人感覺十分神秘想揭開看看,公羊文這才叫了幾聲“徐姑娘”。
可是徐秀娟發出那聲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反應,公羊文小心肝直發顫。慌忙又喊了幾聲,這下是無論他怎麼折騰徐秀娟也沒有反應了,不過公羊文卻再也不敢去掀開她的輕紗了。
現在徐秀娟生死未卜而公羊文身受重傷被困在此地,他意念一轉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仙鶴,於是咬牙忍著痛楚爬到了仙鶴旁邊。
“鶴兄。”公羊文叫了一聲,仙鶴大翅微微動了動,卻是再無其他反應。
不由得有些懷念起大黃蜂來,那家夥為洪荒異種對陣法有天生的敏銳力,如果她在就好了,興許能帶著自己走出這個困境。
公羊文垂頭喪氣地坐在仙鶴旁邊,現在危機解除,他也就放鬆下來了,頓時覺得全身沒有一處不疼,體內真遠也有些不濟,於是迷迷糊糊地躺在草地上就睡過去了。
公羊文在仙鶴塚裏昏睡過去,而紮龍村則是亂成一團了。
一大清早,村民們就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
“聽說村長是個殺人犯?”
“可不是嗎,據說村裏這些年死的人都是他幹的?”
“原來一直都傳那個土崗鬧鬼,原來都是墨良這老不死的搗的鬼。”
“天呐,天殺的墨良,平時看他人模狗樣的一副老實樣,那張善為一家也是他害死的?”
“對啊,聽說有個西市來的商人也差點被他殺了,市裏來的幾位領導就是為了救那個商人而來的。”
正在他們議論紛紛之際,七八輛警車鳴著警笛進了紮龍村。
大雪已經沒有再下了,警局昨晚接到紮龍村報的警,交警隊立刻派出一輛鏟車和出動所有人員在前麵清路為後麵的警車開路,鄉裏到紮龍村十幾公裏的路程他們足足清了四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他們是連夜開工才趕早到了紮龍村的。
眾人見這麼多警車消防車和鏟車都進了村子,好生熱鬧,便一窩蜂地往墨良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