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聽到林香的提醒,硬生生把伸出去一半的手縮了回來,不解地用目詢問林香是怎麼回事。
而張景被林香製住,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說什麼。
林香也懶得和他們解釋,而是掏出了電話打給餘建勇:“小餘,卻確認一下剛才你們看到的那個皮被剝了的屍體舌頭是不是還在?”
過了兩分鍾,餘建勇打電話過來彙報:“二小姐,289號和375號去看過了,那個屍體的舌確實被人故意割掉了。”
“嗯,你把其他人全部集中到土崗墓地這兒來,計劃有變動。”吩咐完之後,林香站起身來,“墨良啊墨良,聰明反被聰明誤。”
兩個黑衣人包括躺在地上的張景都是十分不解地看著林香,特別是張景,莫名其妙地就被林香給製住,他似乎在不停地辯解著什麼。
“根本就沒有什麼機關!”林香對兩個黑衣人道,然後轉身對著地上的張景直接踹了一腳,“你妹,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嗯嗯嗷嗷!”張景吃痛,十分委屈地嚎著。
“墨良,你再裝信不信本宮就叫人把你舌頭割了,讓你真的做個啞巴!”林香憤怒至極。
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躺在地上的張景掙紮了幾下,開口道:“領導果然神算,沒想到功虧一簣,竟然被你發現了!”
兩個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這個啞巴怎麼忽然又會說話了,他不是張景麼,為什麼林香要叫他墨良?
“老家夥,你隱藏得夠深的啊!要不是你自作聰明裝什麼啞巴,而且還明目張膽地拋屍山洞,恐怕我還真被你給騙了。山洞裏那個才是真正的張景吧?”
張景歎了口氣,點了點頭,不過樣子卻依然沒有變:“領導法眼如炬,讓我等佩服不已。”
聽完林香和張景的對話,兩個黑衣人才反應過來,那個張景就是墨良。
“說吧,我弟弟在哪兒,到底被你怎麼樣了?”林香十分急切想找到公羊文,至於墨良是怎麼變成張景的,那個張景又是什麼來曆怎麼死的,林香一點兒也不想去關心。
說完林香抬手解開了墨良被困住的四肢,現在她倒不擔心墨良會跑了,因為他身上的好幾處重要穴位還在被林香製住沒有解開,墨良直起身來搖頭道:“領導,不知你弟弟長什麼樣?”
林香麵無表情地從手機裏麵找到一張公羊文的照片遞到他麵前:“這麼說你害過的人還真不少。墨良,要是我弟弟有個三長兩短,哼,你就等著陪葬吧!”
墨良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公羊文,被林香雙目寒光一掃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搖頭道:“領導,我沒有見過這個人!”
“什麼?!”林香雙目圓瞪,很多種可能性她都想過,就是偏偏沒想到墨良沒有見過公羊文,林香怒氣陡生,“墨良,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關在棺材裏麵,哼哼,還有剛才你想暗算我們的那個荷葉狀東西,我會……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