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看著領頭的那個中年男子道:“長老,這次的事情就全部拜托你了。”
長老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
於正經常吃這位長老的閉門羹,對於長老有時候愛理不理的情況他早就習慣了。於正明白,既然長老已經點頭,就表示答應自己了。
“陳家,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動林兒,我要你們連一丁點兒翻身的機會都沒有,我要讓你們後悔這輩子生在陳家!”於正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神色,冷哼一聲道。
下麵修為稍弱的修士以及那些沒有任何修為的手下公感覺本來開著空調的客廳似乎溫度驟降,大部分人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哆嗦,看來他們的家主於正這次是徹底動了真怒,動了殺心了。
最後,議事廳裏麵隻有於正和長老兩人。至於其他兩個金丹期修士,於正並沒有把他們請出來,他們是負責暗自秘密保護於家的底牌。對付如今的陳家,於正覺得沒必要三個金丹期修士一起出動。
公羊文一直扛著於林到了西市城郊的一個鎮上,找了一家新蓋起來的平房,外圍被一米多高的外牆圍起來的人家敲開了外麵的大門。
過了一陣,大門“嘎吱”一聲被打開,隻見開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
她見公羊文扛著個昏迷不醒裹著被子的男人,還以為公羊文是扛著個死人,不待公羊文開口就皺著眉關上了大門。
“大娘,等等。”公羊文稍稍用力,就頂開了大門。
大娘十分不高興地看著公羊文道:“幹啥呢,年輕人?”
“大娘,給口水喝吧。”發現大娘一直用警惕和恐懼的神色看著自己肩上扛著的於林,公羊文這才把他放下來對大娘道,“他生病了,現在急需要點水。”
見昏迷不醒的於林膚色並沒有如死人般發青,大娘這才放鬆了點警惕的神色道:“你等等,我去給你麼倒水。”
“呃……”公羊文本是打算這這家人家裏暫住一段時間把於林安頓好,沒想到這大娘辦事這般謹慎。
在大娘反身回屋的期間,公羊文查看了一下於林的傷勢,發現全身多處血脈堵塞,但是一時間並沒有生命危險。運出一股真氣遊走於於林的身體,就在大娘抬著一杯水出來的時候,於林咳了兩聲,掙紮著並沒有睜開眼醒過來。
其實主要是公羊文並不想讓他醒過來,他隻想讓大娘知道於林還沒死,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果然,大娘聽到於林的咳嗽聲,這下才徹底放鬆了警惕,公羊文把於林扶起來,給他喂了一口水,大娘這才轉身又回到屋子裏給公羊文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之後,公羊文便道,“大娘,真是謝謝你了,他剛才應該是渴壞了,現在沒事了。”然後掏出兩張麵值一百的錢遞給大娘說道,“大娘,給,謝謝你。”
大娘沒想到給他們喝了兩杯水公羊文就給她兩百塊錢,她並沒有接錢,而是把公羊文他們請進了屋子裏。
進了大門,入眼是一個不太寬闊的院子,圍牆下還種著一株葡萄,不過葉子已經掉光了,順著圍牆的內圍都是一圈菜地,種著各種蔬菜和蔥蒜等。大娘家的平房很寬敞,可以看出房間和屋子起碼也有六七間。
大娘把公羊文領進院子邊一個偏廳裏麵,隻見沙發和其他家具都十分破舊,公羊文也並沒有在意,現在隻要有個容身之所就行了。
本來是想到再遠一點的鎮上找個小旅館住下來的,可是這個年代的信息技術實在是太發達了,說不準於家的人順著這條線會很快地找到自己,公羊文不想讓於家的人輕易就找到於林。
陳妍的父親還在被關在監獄裏,她的母親還躺在病床上,她的小姑父還住在鄉下,公羊文想要和陳家談判,這個於林是籌碼。他就不相信於家會置於林這個獨苗而不顧,到時候於家的人要是敢亂來他就當著於家的人廢掉於林……
坐下聊了一陣之後,公羊文就和大娘熟絡了起來,公羊文掏出一遝錢遞給大娘,希望租下這間偏廳一段時間。
有錢不賺是傻子,大娘雖然推委著說不要錢,但是心裏卻是樂開了花一陣推委之後還是收下了。
真是碰到和有錢的主兒了,大娘高興無比地招待公羊文去客廳,公羊文搖頭拒絕了。
見大娘尷尬的神色,公羊文露出個笑容道:“大娘,這兒挺好的,我們就住這兒,你每天給我送點吃的和喝的來就行了。”
本來公羊文是不用吃喝的,可是於林是普通人,如果給他斷水斷糧的話恐怕活不了幾天。公羊文還想用他去換陳妍的父親呢,所以在陳家的事情解決之前,公羊文絕對不會讓於林有什麼差池。
待大娘去準備飯菜後,公羊文運轉真元把於林體內的淤血清除了三分之二。打出一個隔音罩,不久之後於林終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