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陳伯母病房走來的正是陳妍和文靜兩人。現在陳國強被誣告入獄的事件重新翻案,能放出來的機會很大,至於那筆錢陳妍打算今天看完母親之後去銀行詢問並凍結起來。
陳妍現在隻希望父親可以快點被洗刷冤屈無罪釋放出來,母親也能回到家,這幾日她每天都要堅持到醫院兩三趟看望母親,每次都要和母親說好久的話。文靜見陳妍這幾日情緒波動比較大,很是不放心她,所以也跟了過來。
兩個女孩見到楊邵眉,也很明顯地一愣。陳妍分明記得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她為什麼一上來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三言兩語,楊邵眉就把兩位女孩暫時給拖住了,她邊和陳妍他們聊著二人比較感興趣的話題,邊暗自鬆了口氣。
“楊小姐,請問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陳妍顯出有些焦急和不耐之色,忽然想起那筆巨款,心裏隱隱不安,猜測她會不會是故意拖住自己,然後有人要對自己母親不利。
“你們,可以進去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出啦。
門外的三個人都明星啊地一愣,陳妍心係母親,根本就來不及看清站在門邊那個撫著胸口做痛苦狀臉色慘白的男人,直接飛奔進了病房。
由於公羊文是垂著頭的,他感覺一股熱血就要從口中吐出來,所以文靜也隻是看到他的半個臉輪廓,公羊文到了楊邵眉身前。
“走!”
楊邵眉欲言又止,眼看公羊文就要倒下,慌忙趕緊扶著他。
“媽!”病房裏傳來陳妍的尖叫聲。
陳伯母微微睜開眼,看著自己女兒擔憂的神色,有些不悅地道:“你這孩子,你是要把整個醫院的人都驚動嗎?”
陳伯母剛剛醒來,她並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多年,想起家裏和自己身上的煩心事,她還以為昨天剛剛住進醫院的呢。
……
聽著病房裏母女倆的談話聲,公羊文再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就感覺頭腦發昏,楊邵眉慌忙扶著他幾個瞬移就離開了醫院。
“阿妍,剛才門外的那個人好眼熟,陳伯母……”文靜本來想提醒陳妍剛才碰到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公羊文,看到躺在醫院多年的陳伯母奇跡般醒了過來,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
等病房裏歡笑聲散去之後,陳妍才想起母親已經成了植物人,為何今天忽然就醒過來了,還有剛才遇到的那個男的,以及在門外和自己聊天的那個女子。
這一切,似乎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到底是誰一直在幫陳家?
陳妍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暗中一直幫助陳家的人就是一直喜歡自己的公羊文。
覺得哪兒不對勁,但是又找不出問題在哪兒。陳妍慌忙出了病房,可是整個樓道裏麵空空如也。
文靜向前走了幾步,看到了地上的血痕,隱隱不安地對陳妍道:“阿妍,我剛才就想跟你說的,那個人很像你照片的那個男人。”
“什麼!”陳妍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公羊文不是多年前就消失了嗎,難道是他在幫助陳家?
想了一會兒之後陳妍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公羊文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出了繁華的西市,楊邵眉找到一個僻靜之處把公羊文扶著做到一棵大樹下麵,就要幫公羊文查看傷勢並幫他療傷。
公羊文擺了擺手道:“不用,我隻是耗損真元過度,我自己可以。”
剛才救治陳伯母的時候公羊文多次強行催動真元,他現在剛邁入金丹期,筋脈雖然比之前強大了很多,但是強行催動之下金丹裏麵的磅礴靈力和真元直接把幾根重要的筋脈給撐爆了。
好在腹內器官受傷不是很嚴重,公羊文並沒有避諱楊邵眉,直接掏出一大把丹藥吞下之後,用手心的天珠吸收著那塊在火車上沒有用完的紫色極品靈石。
其實剛才在醫院,公羊文完全可以把一切都告訴陳妍,可是本來想打個招呼的他發現陳妍那麼關心自己的母親,就忍著傷痛讓楊邵眉帶自己離開了。
過了兩三個小時,公羊文體內的真元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有了天珠的幫助,他的傷勢恢複得很快。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行動自如了,不過現在不能和其他人鬥法和強行催動真元。
看著這麼快就恢複傷勢的公羊文,楊邵眉也露出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主人,難道是怪胎嗎?
就算是楊邵眉自己受了傷,她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恢複過來。這下,她是真的把公羊文當作怪胎了。
陳家,喜事連連,現在全家都陷入一片歡悅之中。
而公羊文似乎已經成了局外人,雖然一手幫助了陳家,但是仿佛這一切又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