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成陽嘴角浮起一絲冷冽,“你想抗命?還是希望我告訴你,這大軍裏麵誰了算?”
吳亮咬著牙齒默不作聲,他並不怕死,但是如果因為這麼一個原因而死那就太窩囊了!但是真這麼做了,他以後也別想在張良的陣營裏做人了。
吳亮不由得極為後悔,早知如此,何必強出頭,讓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還不知道成陽是不是會找自己的麻煩。
成陽冷笑一聲,也不去理他,看著幾名行刑的軍官正押著一些遲到的軍官往外走,道:“你們不用把人拖出去,就在這砍,砍完了把人頭擺在沙場前麵,讓所有人都看看藐視軍紀的下場!”
幾名軍紀官遲疑了一下,還是按著成陽的命令,抓著一名都尉走到眾目睽睽之下,將那都尉按跪倒在地上。
那都尉隻是三階強者,而且已經被禁錮,連話都不出來,因此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軍紀官從手上幻化出一柄光劍,然後狠狠的斬落。
刷!一顆噴濺著熱血的大好頭顱就此身分離。
半響,無頭的屍體這才僵硬著跌倒下來,被負責清理的軍士拖走然後燒掉。
強者技能諸多詭異,這麼做也是防止某些強者使用手段瞞過海。
沙場上遝遝之聲絡繹不絕,幾十名軍紀官分別將一批批遲到的軍官帶上來,然後分批斬,由於人手不夠,成陽命令一些中立的軍官上前幫助,大大加快了斬度,轉眼之間,便有數百人慘叫著人頭落地。
沙場上殷紅一片,血水橫流,慘烈的氣氛開始彌漫開來,帶著無比肅殺之意。
其中有些遲到的軍官自然不甘心被殺的命運,尤其是幾名大將軍,如何能忍受剛剛還是高高在上,現在卻要處於問斬的局麵。
但是他們剛要反抗或者是逃跑,成陽隻輕輕一點,便盡皆禁錮。以他現在的力量,就是普通的六階強者也可以一指禁錮,何況是這些樓蟻。
一時間,沙場上盡是被斬軍官的喝罵和寧死不屈之聲,但是絕大多數卻都是求饒叫屈,甚至痛罵李莽等高級軍官連累自己。
此時,沙場前的高台已經擺滿了人頭,過半數的遲到軍官被砍了頭,餘下的遲到的軍官不是絕望的等死,便是苦苦哀求饒自己一命。
成陽目光轉向李莽,這個帶頭鬧事的大將軍依舊被禁錮著,臉色漲得通紅,眼神裏射出無比的憤怒。麵對慘烈的殺人場麵,李莽對成陽的痛恨已經到了極點。
成陽淩空一抓,將李莽提起,同時解開他嘴上的束縛。
“姓成的,你當你家李爺爺怕死?”李莽立刻瘋狂的喊道,“有種你就殺了你爺爺我,等張帥回來,遲早要替我報仇,你會死得比我更慘一百倍,你殺了我兄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死不死你是看不著了” 成陽殘忍的一笑,“我隻能肯定你會死,而且會很慘!”
李莽眼中決絕之色一閃:“不就是砍頭麼?你當老子怕死?憑老子的修為,不定還會轉世重生!到時你不死的話,老子遲早會找你報仇!”
成陽搖頭道:“你沒這個機會了,而且我也不會砍你的頭,我過會把你穿在木樁上,就一定會做到。你既然不怕死,我就讓你痛苦的死,讓你在木樁上哀嚎一日一夜後才會死去,你不是修為很強嗎,你越強,就越痛苦,不定還有時間見你的主子最後一麵。”
他著,伸手一招,一根粗如兒臂,一頭尖尖的木樁便插在沙場之前。
緊接著,一道湛藍色的光芒從木樁底部升起,直升到頂部,形成一個更加銳利的尖刺形狀。
這是在木樁外部形成一個力場,否則再堅硬的木樁也無法刺傷一個五階強者。
成陽按著李莽,讓其胯部直接觸著木樁的尖端狠狠的紮了下去。
“啊!痛啊!”李莽撕心裂肺的狂叫著,出的叫聲簡直已經不是人聲,而是野獸出的聲音。鮮血混合著內髒,不停的從他的身下飛濺出來,看得眾人都是手腳冰涼。
木樁刺穿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還有他的靈魂,這種靈魂被硬生生撐裂的痛苦,遠遠大於肉身所遭受的痛苦,簡直非筆墨難以形容。
“成陽,你趕快殺了我,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我求求你,殺了我……”李莽拚命的嚎叫著,但是他全身都被禁錮,隻能慢慢承受著無比痛苦的代價,連自爆都做不到。
“沒關係,再忍上一一夜就可以解脫了,我很仁慈,會讓你見你的主子最後一麵的。”成陽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