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過著過著就習慣了。丟臉也是一起的，丟著丟著就習慣了。
芳華也是這樣覺得的，反正已經在夜幕染旁邊丟臉丟了很多次了，她現在慢慢的開始習慣起來了。
吃了早餐，三人收拾行李，退房回了城裏。回到家，芳華打掃了衛生，把衣服什麼的洗好晾著，拎著包包出了門。
她答應了要給夜幕染送禮物的，得去選禮物。老實說，她還從來沒有給男人買過禮物。
年初二，除了少部分店鋪還沒有營業，其他的都已經正式營業了。谘詢了專櫃的售貨小姐，芳華選了一個錢夾，選了一個剃須刀。
這都是很實用的東西，別的芳華也不知道選什麼。書上說可以送打火機，可是夜幕染好像很少抽煙。
買完了禮物出來，芳華正準備到書店去逛逛呢，夜幕染的電話進來了。
“小華，晚上有個聚會，我現在過去接你還是下午過去？”
“我在街上呢！”
“恩？”
“給你選禮物啊！”
“嗬，那你選好了麼？”
“選好了，我現在在書店！”
“那你在書店等我，我很快過來！”
芳華想說下午過來就好了，可是電話已經掛斷了。笑笑，合上手機搜索著自己想要的書。她喜歡看小說，可是電腦上看書沒有那種感覺，她還是喜歡實體書。
夜幕染過來的時候，芳華已經選中了好幾本小說，還給冉冉選了幾本故事書和繪畫本什麼的。
“夜大哥，晚上有什麼聚會啊？”
“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就是吃吃飯唱唱歌。”
聽著夜幕染的話，芳華也不問了。
買單的時候，芳華又拿了一盒蠟筆。
——
那天，芳華正在店裏招呼客人呢，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冉冉衝進來了。
“小華姐姐！”看到芳華，冉冉哭得更傷心了，撲過去緊緊抱著嚎啕大哭。
芳華嚇了一大跳，趕緊的抱著哄，心裏著急得不行。“冉冉，乖，先別哭，告訴姐姐怎麼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芳華也總算聽明白了。夜幕染今天出去了，冉冉和保姆在家。保姆的女兒帶著孩子來城裏看老人，兩個小孩子爭搶東西，打起來了。
“姐姐，那個小香搶我的東西，還把姐姐送給我的小金魚拿走了，我問她要，那個大嬸就打我，婆婆也罵我……”
說到這裏，冉冉哭得更傷心了。那條小金魚項鏈是姐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不想給那個小香。
“乖，不哭了啊，你怎麼過來的？是婆婆送你過來的麼？”
“我，我走路過來的！”
聽著冉冉的話，芳華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從夜幕染那裏到這裏，要走十幾分鍾，好幾個十字路口，看著哭得小臉通紅的冉冉，芳華心疼死了。
和吳萍打了招呼，芳華抱著冉冉上了樓，給小姑娘擦了臉，趕緊的給夜幕染打電話。
接到芳華的電話，正和幾個朋友喝茶聊天談生意的夜幕染，趕緊的驅車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