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青皮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王進東隱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在夢裏,他見到了陳玉芳。
夢裏的她特別溫柔,也特別狂野。
王進東死死的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衝刺著,好像這樣能趕走傷痛- - -
而對方始終對著自己溫柔的笑,那一低頭的溫柔,就像水蓮花的不勝嬌羞- -
再美的夢也有醒的時候,半夜口渴的王進東睜開雙眼,他發現身邊躺著個人。
王進東吃了一驚,他一掀被子坐了起來。
曲線畢露的美背,凝如羊脂的肌膚- --對麵的美女轉過頭,傾城一笑道:“東哥,你醒了?”
陳玉芳?不- --不是,她是昨晚的陪酒女珊珊!
“東哥,我給你倒杯水。”珊珊善解人意一笑,迅速的披衣起床。
就在她掀開被窩的刹那,王進東的心猛地一跳。
一抹殷紅在雪白的床單上是如此刺目,回想著昨晚的春夢,王進東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疼!劇烈的疼!
這不是夢,是現實,自己和姍姍- - -
尼瑪!自己上了一個處女!
王進東的頭大了,這個時候姍姍將水杯遞了過來,王進東喝了一口,真不知怎麼開口。
姍姍掀開被子,靠著他躺下,眨著美麗的月牙眼道:“東哥,睡吧。”
王進東放下水杯,結結巴巴的說:“那個珊珊,昨晚上- --”
珊珊神情一黯,隨即微笑道:“昨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喝醉了而已。”
真的隻是喝醉了嗎?我明明看見被單上的血跡。
王進東狐疑的躺下,珊珊大膽的伸出玉臂,摟著他的脖子,眼睛裏滿是笑。
王進東的心跳的厲害,他閉上眼睛,頭腦裏一直在想昨晚上究竟是做了個春夢還是和珊珊春風一度呢。
如果真是那樣,自己該怎樣麵對。
如果是純粹的風塵女子倒好,偏偏自己上了個處女,王進東的心懸的老高。
不行,一定要問清楚。
王進東一掀被子坐了起來,珊珊不明所以,緊張的爬起來看著他,低聲道:“東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不!你沒做錯,錯的可能是我。”
王進東說珊珊你等我一會兒,我上個洗手間。
王進東急速的奔到洗手間,快速的撥打青皮和刀仔的電話。
青皮正摟著小姐開心呢,他大笑道:“老大,玩兒的開心吧?”
“青皮,我是怎麼出KTV的?”
“當然是我們送你出去的,至於最後你和珊珊怎麼樣了,這可是你的隱私啊老大!”
“別掛!我問你,陪酒女一般做不做?”
“一般不做!不過像老大這樣的帥哥就很難說了。”
王進東還想再問,青皮直接將電話掛了。
尼瑪,這算怎麼回事啊。
王進東隻好給刀仔打電話,刀仔的說法和青皮差不多。
王進東急了,壓著嗓子道:“刀仔,這回玩兒大了,珊珊還是處女。”
“處女?”電話那頭刀仔也愣住了:“老大,不會是假的吧?”
“不會,應該不會。”
“這-- -”刀仔沉默了半響,忽然笑道:“老大這是好事啊,別人花多少錢開苞都不一定能上真貨,這下你大發了。”
“別開玩笑,我跟你說正經的,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老大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給點錢要不打發了吧。”
“多少?”王進東問。
“一般一萬吧,問題是老大你現在有這麼多現金嗎?”
誰他媽的會在有人請客的時候帶現金出去玩兒?這不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