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怎麼稱呼?”王進東問。
“我叫翠蘭,挨著這個劉三皮住真是倒黴,我家下蛋的蘆花雞隻要跑到他的地頭準進他鍋裏。”
連鄰居的雞都偷,這劉三皮還真是無賴到家了。
翠蘭提醒道:“你們要小心點,他這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鄉裏人還真是淳樸,王進東感動的說大姐你放心,我們的工作就是專治各種無賴病。
“無賴是一種病?還真沒聽說過。”翠蘭嘟噥著走了。
王進東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道:“劉三皮是無賴,咱們可是土匪,你說土匪會怕無賴嗎?”
青皮笑得很開心,他一點也不擔心接下來的事情。
閑著也是閑著,兩人幹脆從劉三皮的屋子裏搬了兩條凳子,坐在院子裏。
半個小時後,一個敞開衣服的光頭癩子走了進來。
這癩子三角眼,吊梢眉,臉上還長了一顆帶毛的黑痣。
“你們誰啊?怎麼在我的院子裏?”
“你又是誰?”王進東劍眉一挑,不怒自威。
“我劉三皮,你誰啊?”
“我是誰不重要。”王進東站了起來,忽然一腳踹出。
這一腳正中劉三皮的小腹,他痛苦的倒在地上。
“媽的,我跟你拚了。”劉三皮往柴房奔去,想拿鐮刀砍人,青皮一個掃腿將他絆了個狗吃屎。劉三皮倒在地上大聲呻吟,周圍的鄰居們見了,都是一臉高興的笑,好像過節般熱鬧。
人緣差到這個份兒上劉三皮也算一奇葩了。
王進東抓著劉三皮的胳膊,就像提小雞一般走了數百米,來到水塘邊上。
王進東一鬆手,劉三皮“撲通”一聲掉在水裏,砸起鬥大的水花。
劉三皮嗆了幾口水,拚命的想爬起來。王進東用手牢牢的按住他的頭,一次又一次的將他往水裏壓。
劉三皮終於奔潰了,他哭喪著臉道:“大哥,你誰啊?我和你有仇嗎?”
王進東冷冷的盯著劉三皮道:“當然有仇,你好好想想你都做了什麼壞事?”
“我- -我偷了翠蘭姐的蘆花雞。”
王進東“嗤”的一笑道:“不要避重就輕,要認真反思你的問題。交代的越坦白,你就越早上岸。”
“我- --我偷看隔壁小花洗澡。”
“我- --我偷了老王頭的黃牛去賣。”
劉三皮的反思非常深刻到位,王進東滿意的說:“你起來吧。”
劉三皮濕漉漉的爬了起來,活像一隻落湯雞。
然而,當王進東和青皮轉身的時候,劉三皮無比怨毒的盯著兩人,隨即撿起一塊鋒利的石頭,朝著王進東的後腦猛地砸過去。
“砰!”王進東忽然一記鴛鴦腳踹中劉三皮的胸口。
這一腳力道奇大,直接踹斷劉三皮的胸骨,將他再度踹進水塘。
劉三皮在水塘裏掙紮哭喊著,圍觀的群眾臉上都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這狗日的,終於遭報應了。”
“是啊,這種人就不該來世上。”
人品差到這份上,真是沒的說。
正麵打不過,連偷襲的都不成功,劉三皮隻好使出最後的撒手鐧——報警。
劉三皮摸出手機,他發現王進東搶先一步摸出手機,一連串清晰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我- - -我偷了老王頭的黃牛去賣!”
劉三皮傻眼了,真要報警,自己犯的罪累加起來可以判刑判到兒子娶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