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卡片看了看,笑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好笑的東西讓我笑了,但是我是真的笑了。
我想這人還真神秘,做事的方式都神神秘秘的。不就是想讓我去這個地方嘛!打個電話什麼事都可以解決了,當然是在他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前提下。
我的目光旋轉著看了看周圍,菊花小屋這麼一個雅致的名字,它應該會配合一個非常雅致的招牌吧!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的,那個招牌就在我的左手,需要越過噴泉然後直走。
我最後看了一眼那個正在畫畫的女孩,微風輕輕的揚起他的長裙和秀發,這讓我猛的有一種身處在狂野之中的感覺。
轉身,我朝著菊花小屋的方向走去。小店的裝飾十分的精致,這裏倒是一個休閑的好場所。我不由得把這個小店和那個在廣場畫畫的女孩聯係在了一起,她們是有共同點的。
店裏基本上沒有什麼人,為什麼說是基本,因為除了我之外,隻坐著一位男女。她們坐在角落裏悄聲的說著悄悄話,我走進在找到那個2座的位置,是一個靠著窗戶的位置。
明淨的窗戶正對著廣場,剛好可以讓我看到那個正在作畫著的女孩,那麼美的一幅畫說白了我是真的不想錯過的。
店裏放著悠揚的鋼琴曲,我不知道是誰彈奏的,隻是聽著很悅耳,對耳朵而言這是一種享受。
我沒有點東西,服務員也沒有走過來要求我點東西。這真實一個奇特的小店,在很多的小店隻要有客人進去,那些服務員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客人的身後催促著客人點東西,時刻的提醒著客人他們那裏是一個賣東西的地方。
好像在提醒著,你不賣東西就不要進我們的店,或者是你壓根就沒有錢買東西。隻是進來休息一下的,這樣的情況他們是不會允許出現的。
我隻是在等人,等這個約我出來的人。我在猜測他是男的還是女的?是老的還是少的?是漂亮還是帥氣,或者老成持重?
時間在行走,廣場裏的女孩還在作畫著,我在為他的那盆菊花擔憂,這樣熱的天,它不應該被這麼暴曬的。突然,我覺得那個女孩不是那麼的美了,這隻是突然間一霎的想法。
我等的人還沒有出現,其實我並沒有不耐煩,隻是覺得作為一個約人的人這樣讓被約的人等這麼久是非常不禮貌的。
廣場外突然間衝進了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人,他們的裝束很奇怪,我一直以來黑色的製服那就應該是警察。但是他們打破了我這種從小養成的理解,他們不是警察,警察不會穿那種緊身的製服,而且他們也不會隨便的朝普通人開槍。
廣場裏一片騷亂,人們哭著喊著朝著四麵八方奔跑。我就像是在看一個大片一樣,那種逼真的血肉模糊、鮮血飛濺已經不能再刺激到我的神經了。
或許我已經麻木了,我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在看一場逼真的電影。和我同在一個小店的那兩名男女,他們似乎也是一個旁觀者,眼神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外麵。
從他們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他們似乎對於外麵的這種吵鬧打擾了他們說悄悄而感到很惱火。他們依舊在說著悄悄話,我在依舊像忠實的電影觀眾一樣,看著眼前逼真的電影。
那個作畫的女孩還在那裏,子彈嗖嗖的從他的頭頂飛翔,而她安然無恙。這應該算是一個奇跡吧!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眼睛還是直直的盯著畫板,這是我從她的側麵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