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怕是王坤已經知道了我們這邊情況。”
“無礙,我們就是要讓他有一種局勢他都明了,勝券在握的感覺,秦寶,不僅僅是計謀,還有的是人心,一點波動,都可能做出錯誤的指揮行動,而墜入到萬劫不複的深淵。”
“是!”
“好了,都自家弟兄,不用畢恭畢敬的。”葉逸擺了擺手,繼而發問道:“耗子那邊情況?”
“現在已經與弟兄們彙合。”
“恩”,葉逸點了點頭,轉而看向沒有腦袋的幾個警察,“收拾收拾他們身上能用得到的東西,清理清理現場痕跡,然後一把火燒了這裏吧。”
“是。”秦寶揮了揮手,眾弟兄也趕忙行動起來。
“葉哥,王坤的計劃不緊緊是這麼簡單吧,隻是分散攻打迪廳。”
“眼線弟兄怎麼說?”
“王坤指定的三間迪廳,確實每間都派了二十數人過去。”秦寶扶了扶眼睛思索著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葉逸輕笑這搖了搖頭,大步向外走去。
“去哪啊?葉哥。”
“牢獄裏的弟兄出獄了,我當然是去迎接他們了。”
“葉哥,我也去!”
......
“轟!”無情的大火熊熊燃燒,吞噬著一切,一間帶著罪惡肮髒的迪廳,永久的消失在這場烈火之中。
二號區——
“媽的,可算出來了。”
“行了,這還沒到一星期呢,你這麼健壯的體格就受不了了。”鵬輝拍了拍劉佩琦的肩膀笑說道。
“哥,講真難受死了,在呆下去老子都要發黴了。”劉佩奇舒活舒活了肩膀,不滿的嘟囔道。
“金宇被帶出去了,我們也被放出來了”,夏凡頓了頓,仰頭望向陰沉沉的天空,“今晚這個天不太祥和啊。”
“管他呢,天塌下來也有兵哥葉哥扛著,咱就隻上陣殺敵。”劉佩琦咧嘴一笑。
“有情況!”鵬輝眼睛一眯,掃向了前方幾道站立的黑影,眾人也都是目光一凝,細細瞧去。
葉逸四人也是看到了遠處走來的幾道模糊黑影,隻見他們突然一怔,放慢了幾分步伐,也是猜到了他們的幾分心思,搖頭輕笑道:“兵哥你們上前去接應他們吧。”
“好嘞。”兵哥一擺手,白發天慶跟隨其後大步向前走去。
“這不是兵哥嘛,哪來的壞蛋。”劉佩琦看到了熟悉的輪廓挑了挑眉頭道。
......
葉逸躺在座椅上看著他們交接在一起,也收回了目光,細細打量著今晚計劃,現在情況尚不分明,這一仗難打。
“兵哥,我可想死你了。”劉佩琦上前和兵哥擁抱在一起,哭喪著腔音道。
“真他娘的酸臭,比鵬輝三個月沒洗的臭襪子都難聞。”守兵捏著鼻子作嘔道。
“滾蛋,老子什麼時候有過三個月的臭襪子了,也就一個月。”鵬輝上前作勢一拳,守兵也是一拳相接,互碰在一起,“受苦了,弟兄們。”
“除了吃不飽別的都還好。”劉佩琦慫了慫肩膀說道。
“那你過的這麼好白欺負我行不”,夏凡伸手一指點到劉佩琦軟肋處,“哎喲!”劉佩琦被這麼一點大跳了起來,回頭惡狠狠的說道:“你想打架咋的?”
夏凡淡淡的撇了一眼,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晚上想舒服的睡個覺,佩琦這廝就半夜拉我起來,和我說他以前女朋友的事,說就說吧,還吹牛逼,直接沒法做朋友了,蹲監獄不可怕,和佩琦蹲監獄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