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喜妹個性潑辣,跟其母一樣,遇到這種事不會怨天尤人,尋求解決辦法才是正道。再者,社會發展到今天,人們觀念轉變,對男女那點事根本不會在意,重要的是個人尊嚴。
無論如何,不明不白地被人欺負,這口氣是咽不下去,必須得讓對方付出代價。
兩個侍女還說要喜妹洗澡,喜妹瞬間驚覺,開玩笑,洗完澡什麼證據都沒了,還怎麼找對方麻煩?堅決不洗!不但不洗,還把床單也收起來塞進自己坤包,又拿手機對著床拍照,這些都是證據。
兩個侍女驚訝於喜妹的動作,問她也不回答。就立即出去找領導彙報,說了喜妹的反應。
劉飛聽了這事根本不當回事,輕描淡寫地道:“隨便她折騰,不用管。”
喜妹乘坐清早第一班飛艇下去,落地就給天寶打電話,哭哭啼啼,說了在上麵的事。天寶瞬間暴怒,揚言要上去廢了張寬。
喜妹勸他莫衝動,先去醫院化驗,拿到證據再開始在網絡爆料,製造輿論,非要把大淫賊張寬從神壇上拉下來,去蓮花寺賣鉤子。
天寶想想也對,事情已經發生氣都是沒用,找壞人討利息才是最主要的。兩人在醫院一番忙碌,隻說是被人強女幹,醫院自然有一套應付機製,在提取證據的同時,公安部門也派人過來問口供。
當聽到張寬這個名字時辦案人員明顯愣了一下,連續問了三遍,滿臉都是不相信。鑒於受害人的堅持,記錄民警拿不了主意,打電話給上級領導,請求指示。
事情逐層彙報,最後到了梁驍梁局長案頭,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皺起,問明現場民警的呼叫號,直接通話道:“你把受害人底細查查,這是大事,馬虎不得,張委員是公眾人物,你得防止有人借他炒作,故意抹黑。”
現場民警立即領悟,看向喜妹的目光都變的深邃。
而梁驍轉身就把信息捅到張寬哪裏,把張寬嚇了一跳,這麼多年,頭一次聽到有人告自己強女幹?
稍微想想,就察覺出事情不對,昨天晚上劉飛那小子辦的什麼事兒?
第一時間呼叫劉飛,責問。
劉飛很是委屈,能得獎的都是審核過的,我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等我查查。
不到三分鍾,劉飛就慌慌張張地回複:“不好了,那個女人是個野路子,根本沒經過政治審核就直接晉級,聽說是朱小強直接提上來的。”
朱小強?張寬眉頭越皺越緊,小強是年齡越長越糊塗?選美比賽他插什麼手?立即視頻會議,問他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人怎麼睡到廣寒宮的?
小強還蒙查查,一聽喜妹名字,嗷地一嗓子叫起來,“神呀,那是我親閨女,哎呀呀......”
朱小強捶胸頓足,上氣不接下氣,幾乎哭暈過去,吃了好幾個救心丸,才哭哭啼啼地道:“命苦,我娃命苦啊,張寬,你,你幹的好事呀。”
張寬撫著額頭,腦子有點亂,想了一圈都沒想明白,按說跟前的都是老兄弟,一起這麼多年,不可能對自己使陰招。再說,就算是小強要害自己,也沒必要把親閨女搭上,虎毒不食子嘛。
可是,眼下這局麵怎麼破?
小強抹著淚道:“我能咋辦?我能殺了你不成?唉,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吞,我的小棉襖哇。”
掛了電話,小強就火速往醫院趕,同時電話聯係小敏,要事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