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玲立即驚訝的長大了嘴。
實際上,就是小鳳不說,豔玲也知道她是大款,而且是錢多到沒邊兒的那種。昨天晚上,一番折騰,炕塌了。兩人震驚之餘沒法分開,偏偏雲龍還在外麵問,張寬著急,就拉起床單褥子把兩人裹住。
可這褥子一拉,就露出炕下麵的塌陷的缺口,竟然有燈光。兩人大晚上幹事,當然是關著燈的,這黑燈瞎火的,從炕下麵的縫隙裏灑出來幾縷燈光,何其耀眼?
炕下麵竟然有燈光?!這是何等稀奇古怪的事。
張寬拚了老命地扒著縫隙往裏看,這才明白。
西北地區的炕,都是統一製式,地麵上弄幾個土支柱,在上麵覆蓋土泥板,中間迂回過道,用來走火,也就是冬天冷時用來燒火,使熱氣均勻地分布。
馬家的土炕顯然不是用來走火的,而是用來走人的。
張寬從縫隙裏看的明白,燈光是從下麵射上來的,證明在炕下麵,還有建築。一邊讓雲龍別進來,一邊掏手機往縫隙裏塞,拍了照片,又把褥子鋪平,好掩飾自己發現炕下麵機關的事情。
此時豔玲已經遮擋好,張寬則繼續躺平,哎呦哎呦地聲喚,讓雲龍小虎進來。
小虎聽到張寬說炕塌了,心裏焦急,早就想衝進來,生怕他們是發現了炕下麵的地道。而後一想,應該不會,身為西北人,炕塌的事情多了,頂多是破一塊泥板,不會整個坍塌,除非是兩頭大象在上麵日,單憑人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動靜。
可是,剛才那聲轟隆,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張寬辦個事,也使出了霸王之力?
沒過一分鍾,豔玲就開了門,臉紅成猴屁股。張寬卻依然是光著身子,艱難地往下爬,口裏哎呦哎呦地直聲喚。
小虎一看炕中心巨大的凹坑,就明白過來,這廝真使出了霸王之力,把炕日塌了。
到了醫院,張寬才尋了個機會對豔玲道,“其實,我是警察,來青木旅遊,隻是個借口,我是來查販毒案的。”
豔玲起先不信,覺得張寬是在哄她。張寬就對她道:“你看看這地方,多窮。可是你看看這些村民,那個都是奔馳悍馬,他們靠什麼發財?還有,他們竟然有槍?你覺得安安分分的農民會有槍嗎?”
豔玲將信將疑,土鱉又道:“現在不好細說,我隻告訴你,這回我們捅了大簍子。那炕下麵有機關,估計是他們的藏毒窩點,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發現了這個秘密,肯定會殺人滅口,所以,我們現在很危險。”
聽張寬這麼說,豔玲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生氣,拚命地拿手擰張寬,“這麼危險的事你叫我來?你想過我我的安危?”
張寬辯解道:“沒辦法,他們跟蹤我,監視我,已經知道我最大的罩門就是你,隻要控製了你,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豔玲聞言,再用她那善於想象的大腦加工,恍然大悟,“你的手機也被監聽了吧?難怪你幾乎不給我打電話發信息,原來是怕他們知道啊?你後來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我是你最心愛的女人,才破罐子破摔?哦不,才順勢而為?”
這番解釋張寬自己的驚呆了,由衷地對豔玲豎起拇指點讚,“你答的太對了。”
豔玲不是那種嬌弱女子,骨子裏充滿了西北地區女人的潑辣,事已至此想到的不是抱怨,而是如何解決。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當不知道,你別回馬家莊,就騙馬小鳳去縣城逛,我想辦法讓雲龍陪著你,保護你,他是特種部隊出身,一身功夫刀槍不入,槍法出神入化,有他在你身邊,誰也傷不了你分毫。”
“那你呢?你的安全怎麼辦?”豔玲就哭了。
土鱉嗬嗬一笑,“我是渭陽第一大力士,他們能耐我何?再說,我現在的身份,是客戶,是他們的金主,隻要假裝不知道他們炕下麵的秘密,就很安全。”
豔玲就道:“那我陪你在醫院,假裝不知道他們的秘密好了。”
張寬搖頭,“不好,保險起見,你必須得把馬小鳳騙去縣城,讓雲龍跟你一起,一旦我有危險,就給你發信息,你和雲龍一起,把她控製住,可以救我。”
豔玲一聽,這簡直就是電影上的情節,太刺激了,立即點頭,“好,小鳳交給我,那個瓜女子,我隨便兩句就把她忽悠暈。”
張寬這才放心,又叮囑豔玲,“尋機會跟雲龍通通氣,但別提我發現了藏毒地點。”
豔玲傻乎乎地問,“為什麼?”
張寬答:“真笨,等我傷好了,這個功勞必須我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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