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事?”張寬心裏了然,嗬嗬地笑,“怎麼沒人跟我提這茬?我還以為兩個女人賭術高明。”
“行了吧你,中間三番幾次我們故意讓她贏我不信你看不出來。”
“唔...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沒看出來,能問一聲,那兩女人是什麼背景,你們一個個都非得輸給她錢?”
“你!”胖子被張寬的態度氣的語塞,難道張寬真不知道那兩女人是誰,於是解釋道:“那兩位,蔡少卿是鐵軍的紅顏,董飛燕就更厲害,她是江斌的知己,一個組織部長,一個建設局局長,現在你懂了吧。”
張寬恍然大悟,“合著那兩貨根本不是單身,臥槽,還誑我。”
聽了這話,胖子在那邊一陣無言,不知說什麼好,他的意思是告訴兩女人都是有後台,這貨卻第一時間想到人家是不是單身,單不單身跟你有雞毛關係?又懾於張寬威名,胖子不好多說,悶悶不樂地掛了電話,心裏給張寬打上一個傻逼的標簽。
三個人在賭場過了一夜,回到公司就各自去休息,張寬提著鼓囊囊的口袋往徐嬌嬌麵前一放,長籲短歎。
徐嬌嬌問他怎麼回事,他就把廣告公司的事情說了。並道:“原本我還想找人把這賭場給收拾了,現在看來是不行,去賭錢的並不是隻有老百姓,還有許多權貴,惹不起。”
徐嬌嬌就道:“惹不起就別惹,你想開廣告公司還不簡單,就在通天大廈租一層樓,裝修一下開張,萬能的林總監你想要,我一個電話他立馬跳槽。”
張寬就咦了一聲,“你啥時候跟林總監關係這麼好?”
徐嬌嬌哼一聲,“每當你不在我身邊時,都是人家陪我解悶。”
“我去。”張寬瞬間激動,“不帶這樣玩地,我那都是為了工廠,為了前途,又不是跑去哪裏玩了。”
“行了行了,非得逼我說出你去青木玩耍時候帶了個小姐的事?”
“我勒個去!”張寬腦袋瞬間就炸了,“這是哪的謠言啊這是?”話沒說完,馬小鳳就挺著胸脯高傲地進來,還用眼睛狠狠剜他一眼。
失算!大大地失算,張寬隻想著在萬源把馬小鳳安頓下來,那想到馬小鳳居然跟徐嬌嬌搞在一起,看這情況,胸牌上寫的是總裁助理?
“萬源什麼時候有了總裁?”土鱉皺著眉頭問。
徐嬌嬌回答:“董事長天天不在公司,就不能有個總裁來管理嗎?現在不是正流行女總裁麼,我也來封個總裁當當。來來,總裁的事先放一邊,你跟我說說,去青木帶個小姐是怎麼回事?”
張寬聞言就對馬小鳳怒目而視,大聲嗬斥,“你也太過分了,我不過是不答應你的追求,怎麼就能造謠汙蔑我?你不要以為,在我和媳婦之間挑撥離間分手之後我就會娶你,告訴你,門都沒有。”
“打住吧你,人馬小鳳是劉飛的女朋友,後麵還有葉小川跟著,輪也輪不到你,再說,你辦的那些事,馬小鳳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去問問你家張雲龍,他在司機班都吹的什麼牛,怎麼?還想抵賴?”
張雲龍!!
張寬頓時頭大,眼珠子一轉,就有了對應,哎呦一聲,對徐嬌嬌解釋,“那是政治任務,帶個小姐隻是演戲,並沒有實質性發展,純粹是為了配合緝毒大隊工作。”
馬小鳳聽到這話,眼圈泛紅,把手裏文件放下,扭頭出去。
張寬兩手一攤,“看,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販毒分子家屬嘛,你怎麼能信她的話?我是看她可憐,才給她找個工作容身,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她卻恩將仇報。”
“夠了!”徐嬌嬌嗬斥他道:“人家馬小鳳可不是這麼說你的,雖然他父親哥哥都是毀在你手裏,人家可沒有丁點恨你的意思。說,你在青木跟那個小姐睡一個炕上,幹那事沒有?”
張寬悲憤地舉手,“我對天發誓,我在青木,絕對沒有跟任何女人發生金錢與肉體的交易。如果有半點虛假,天打五雷轟。”
徐嬌嬌哼一聲,“金錢交易沒有,人家自願呢?可別說你是柳下惠,那無能之輩提都別提。”
張寬再次摸著胸口道:“那更加沒有,人家也不是小姐,那是市公安局的警察,有對象地,對象是武警兵王,猛地一逼,人那能看上我。那天晚上我都沒睡覺,挖了一夜的地洞。”
徐嬌嬌就皺起眉頭,“挖地洞?”
“是啊,為了查清毒品工廠所在,我假借睡覺的時間,拿著工兵鏟在炕下挖個洞,整整挖了兩天,才挖通地底下的製毒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