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冬春交際周日的早上,我龍翔像往常一樣在四點半的時候被一潑尿給憋醒了,又像往常一樣,醒後就再也輾轉反側了,索性起床去趟到了沙發上,又像往常一樣拿起手機準備上網看看昨天世界上又有哪個二貨創造出新聞了(主要還是一些搞笑的視頻),可是發現居然上不了網了,經本人多年經驗,我住的這個區域的網絡又癱瘓了,唉!這兩天就隻能用流量看文字新聞了。無聊的翻看了一會手機,一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看看窗外天好像還沒有亮,往常的這個時間,太陽公公早就改上班了呀?仔細一看外麵一片霧茫茫的。起來給女友婷婷做個早餐吧(人們都說不吃早餐容易結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信了),她也快和往常一樣起來了,我怎麼說也是一個合格的老公啊。嘻嘻!也就是煎兩個蛋,兩片麵包的事,說幹就幹,打開了煤氣罐開始煎蛋,剛剛煎熟了一麵,鍋卻慢慢的沒有了溫度,搞的我的頭也是霧茫茫的了,仔細一看,呀,原來煤氣罐沒有氣了,沒有辦法,早餐的蛋也隻能這樣半生這吃了。我這早上的點子怎麼就這麼背呢?難道是大富翁玩多了,衰神附體了?我在考慮今天要不要出門,看來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小迷信滴!不過不出門誰賺錢,不賺錢吃什麼,不吃還怎麼迷信,不迷信還怎麼考慮出不出門的問題,咦?我怎麼感覺剛剛考慮的問題像個圈呢???家裏都收拾完畢(就是把吃完的飯碗都堆在了水池中晚上吃飯前再刷)我和婷婷出門了。到了小區外麵的10路公交車站,在初春霧蒙蒙的街邊等著車,可是它遲遲的不來,就這樣在寒冷中二十分鍾過去了,車是沒有來,等車的人倒是來了不少,又過了五分鍾,白茫茫中隱約看到了一個紅色的“10”字向我們飄來,我趕緊和婷婷活動活動手腳準備擠車,車剛好停到了小婷的身邊,車裏已經看不清人了,隻是黑壓壓的一片,車門慢慢的被裏麵的人給扒開,我和婷婷剛想抬腳,眼前一黑,身體一輕(本人少說也有二百多斤了),就這麼飄上車了,司機在聲嘶力竭的喊著本世紀幾大謊言之一的:“上不來等下一輛,下一輛馬上就來。”在大家的努力之下,門是勉強的關上了,車也開了。當然還有一多半人是相信了司機師傅的假話(基本出於非自願相信)。我這二百來斤在車裏快被廣大人民群眾鼓搗成相片了,還好我們婷婷平時就喜歡減肥這項活動,她是不會抱怨這種減肥的良機的。趁著在車上等著到地方的功夫,我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和小婷婷,我全名龍翔,自從人們對翔這個字有了新的詮釋以後,我的狐朋狗友門沒有忘記我的存在,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稱號,小屎,今年二十七周歲,在社會主義政策的全力培養下,我身高過了一米八,體重也過了一百八,學習一直默默無聞,工作一直默默無聞,剛剛好餓不死自己,偶爾還需要婷婷接濟一小下。婷婷全名張婷,是我的女友,馬上就要結婚的那種,我們在本市沒有親屬,所以為了節約生活成本,我們不得已(你們相信我是不得已的嗎?我是信了)住在了一起,婷婷她在本市商業街有一個小小的檔口,是她這麼多年努力的結果,每天兢兢業業的經營著自己的小店(服裝店),對我們兩個的生活是一大支柱,我們兩個認識已經十年,公開關係是這兩年的事情,我們認識是在我們花季的那年,是一個炎炎的夏日,一條兩邊高高的楊樹,街道被樹蔭遮住的小路上,我騎著當時被我打過蠟的刀圈賽車,快速掠過一個純純的少女的身邊,我被她臉上的幾顆別具一格的青春痘給吸引了,在我回過頭看她的時候,我輕飄飄的飛了起來,然後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就這樣我這劇痛之中,她在驚訝於關切之中,一分鍾後我們有了第一次交流,她問我:“你怎麼樣?”我痛苦的說:“我起不來了。”然後她也沒有多想,扶著我去了醫院,那時的人是多麼的善良,扶人是不用多做考慮的!我們就這樣認識了,在以後的歲月中我們就一直以朋友相處,一直到兩年前,我們關係發展成為現在這樣。不能再說了,再說就要過站了,我要送婷婷去上班了。送過了婷婷,這個時候霧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太陽公公還是那麼無私的給予我們溫暖。我自己獨自漫步在去我小店的路上,我的小店距離商業街不遠,也就兩條街,說是小店,其實也不算是,就是一個街邊的小門臉,我就是收點古玩,轉手賣賣,賺點零花錢,古玩這個行業,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人,賣出一件差不多就夠我活半個月那種,所以家裏基本靠婷婷養活(我怎麼像是在吃軟飯啊,悲哀啊)。去我小店的路上會經過一個教堂,今天剛好周日,教堂有人在舉行西式婚禮,就是有神父、切蛋糕、放鴿子的那種,我剛好趕上鴿子剛被放完,本來想看看鴿子齊飛的壯觀場麵,結果鴿子們已經飛遠了,我隻能悻悻的繼續走,剛走沒有兩步,突然感覺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抬頭一看,一滴涼涼的東西滴在了我的臉上,我趕緊用手一擦,呀!一泡鴿子屎,抬眼一看,一個渾身雪白的鴿子,用幸災樂禍又鄙視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拍拍雪白的翅膀,高傲的飛走了,我這個氣呀,轉身撿起一個石頭就開始追它,可是這小畜生飛的還挺快,我跑了二百米,它越飛越高了,我最後放棄了!果然今天不宜出門。無功而返,我隻能扔掉石頭繼續走,隔著教堂一條街有一個寺院,今天剛好是初一,寺院有佛事,朝拜人群是人山人海的,我剛拐過寺廟的院牆,腳下無根,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再睜開眼睛,正看著一個大爺蹲在我邊上看我,我問大爺我怎麼了?大爺語重心長的說:“小夥子,你一不小心掉井裏了。”隨後大爺又關心的問我有沒有事。我起來看一看,動了動胳膊腿,還真沒有什麼事,大爺看我能起來,還能動,就囑咐我以後走路注意,就轉身離開了。我心裏這個恨啊,恨那些偷井蓋的賊啊。轉念一想,我是怎麼從井裏上來的呀?回頭看看身邊的井,也不是很深,也就一人來高,我就奇了怪了,我怎麼能一點事都沒有呢?身邊沒有其他人了,想也白想,索性不費那個腦筋了。這回我走路可是加了萬分的小心了,今天果然不宜出門啊,還好無驚無險的又過了一條街,我安全抵達目的地。我的小店不大,四十多平米,進屋有一個櫃台,櫃台裏麵是我這幾年東拚西湊,東挪西借,東拉西扯來的真真假假的,什麼都有的古今破爛貨,在我的店裏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找不到(說的有點大,賣東西的不都是這麼吹的嘛),明眼人在我這也許真的能找到一兩樣像樣的東西(我也是猜的),反正是真是假我也不是太懂。櫃台後麵有一張辦公桌和一把折疊椅,桌子就是以前工廠老會計用的那種,是我在舊物市場買折疊椅的時候講價,講價講到最後,老板都要哭了,為了讓我快點在他眼前消失,才搭給我的,您問我這古董得多少錢啊?嘿嘿,一共算運費五十,回來的運費我就花了三十(人力車)呢!桌子對麵有一個沙發(小店後麵樓上張大媽搬家的時候給的),還有一台電視,就是以前那種隻有十二個頻道,還是要自己在上麵摁的那種,有天線,不掛上肉看不清人那種,看是看不了了,收舊家電的來看過,人家不收,說還不夠運輸成本呢,所以我反正也是賣古董的,就這麼放著,萬一哪天有好收藏這一口的,我還能小賺一筆不是。牆角堆的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貨(破爛),誰要誰去翻,沒事我是不會動的,誰知道裏麵有沒有小動物的家呀?第二章呀!有神仙我進了屋,先到了一杯水壓壓驚,這一早上沒有一件好事,今天是不是小人當道啊?一上午店裏也沒來什麼人,看看報紙,吃過了午飯。還是沒有什麼事,索性出門伸一個懶腰,曬一曬下午的太陽。這個時候我見遠處走來一個老頭,老頭頭發稀疏,白多黑少,帶著一副賬房先生帶的圓形黑色墨鏡,下巴上把小山羊胡,身穿盤扣灰不拉機的唐裝,腋下夾著一個古董公文包,就是那種以前收電費的拎的那種,佝僂著腰,一邊走還一邊左顧右盼。我看著他賊眉鼠眼,不像好人。沒有幾步他就走到了我的身邊,直接進了我的店裏。我也趕緊跟了進去,屋裏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東西,再讓他順走點,我就賠大了。進了我我滿臉陪笑,怎麼說進門都是客呀,萬一他是我的財神呢。我問他:“大爺,您買點什麼?”他摘下眼鏡,認真的看了看我,然後拉起我的手真誠的說:“小夥子,算命不?”我當時就被雷到了,我就說看起來不像好人啊,原來是一個跑江湖算命的。我無奈的說:“不算,不算,您出去吧,邊上那家也許想算。”老頭還是真誠的說:“那小夥子,辦poss機信用卡不?”我有點急了“這都是哪跟哪啊?現在算命的還代理銀行業務?”老頭還是真誠的說:“那你買火車票,飛機票不?”我有點哭笑不得了“怎麼票務代售你也管?”老頭滿臉堆笑的說:“這不是經濟不景氣嗎,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能幹的我都幹幹了,電工,水暖,掛大白我也行,你弄嗎?看你這個屋裏也有年頭沒有收拾了吧?”我徹底無耐了:“大爺,這麼多活水暖,刮大白,你能幹動嗎?”“我能給你聯係工程隊啊,都是幹過大活回來的,水立方接過水管子,奧體中心刮過大白,保證質量,價格還便宜呢。”我能信就怪了,幹那些活的人,是打零工幹散活的嗎?我一邊往外推他一邊說:“大爺這思維太跳躍了,我跟不上啊,去別家試試吧,我真的不需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