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再次升起,米哈伊爾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這小家夥有著良好的睡眠習慣,每天晚上八點鍾準時上床,最遲不過九點。而第二天必然會在早上六點多起來,風雨不變。
隻是再次在夢鄉中醒來,迷糊的看著周圍,小米哈伊爾才想起來,這裏已經不是家裏溫暖舒服的被窩,而是異常死亡遊戲裏麵的無人小島。
他正試著慢慢適應這樣的環境,但是今天卻很難讓他適應。
因為當他看到救生艇那邊的時候,卻是發現地上多了三具屍體。三人都是黃種人,性別是二男一女。從衣服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自己曾經的臨時夥伴。
於是問題就來了,他們是誰殺死的?他們為什麼會被殺死?!
“別想了,是我殺的!”一個聲音傳來。
米哈伊爾立刻轉頭一看,發現靠在岩壁上睡覺的陳誠,已經睜開了眼睛。
陳誠聽不懂米語,任何外語他都不懂。
但隻看米哈伊爾的神態,他就大概猜得出來這個小正太在想些什麼了。
“你殺了他們?”米哈伊爾向後挪動了幾步。
很神奇的,米哈伊爾卻是聽得懂華夏語,但卻不會說。
“他們打算趁著我們睡著,搶走救生艇離開,換做是你發現了這件事,你會怎麼樣做?”陳誠戲謔的問到。
此刻他依然沒有聽懂小正太在說什麼,隻是仿佛自言自語一般,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複述了一番,對方聽不聽得懂那是他們的事情。
“若是我的話,我也會殺了他們!”戴娜氣洶洶的說到。
“你會說華夏語?”陳誠心頭一喜。
“業餘愛好,會的不多,你說慢點。”戴娜斷斷續續的說到。
看樣子,她的確是不太精通華夏語,但至少勉強聽得懂一些,也會說。
“戴娜姐姐,你會華夏語?”小正太驚訝的用錯漏百出的米語問到。
“你聽得懂對吧,但是你不會說。”戴娜用華夏語說到。
小正太點了點頭,這種簡單的肢體語言誰都認識。
“你有,什麼打算?”戴娜問了問陳誠。
“我準備離開,救生艇還能夠坐兩人,本來是很勉強的,但考慮到其中一個是正太,一個身材比較骨感,應該不成問題。”陳誠看了看他們兩人。
“我十三歲了,不是小孩子了!”米哈伊爾賭氣的說到。
“沒辦法,米國流行骨感美女,當然更多是模特才這樣。我是瘦了點,但該有的我可不比別人差!”戴娜擺了個魅惑的姿勢,向陳誠展現她那C罩杯的胸器,以及富有彈性的翹臀。
小正太已經不是初哥,實際上才品嚐到男女之事的他,對這方麵更是敏感。
此刻見戴娜擺出這番姿態,不由得用力地咽了咽唾沫。雙手使勁地搓動著,表情有種很想上,卻又上不了的鬱悶感。
“好了,不說那些了,你們給我收集一些棕櫚樹枝,我來編織一下。”陳誠想了想對兩人說到。
“你會編織?”二人同時問道。
“學過一點點……”陳誠臉頰微微變紅。
他不好意思和他們說,自己小時候見奶奶打毛線,就好奇地和她學了一段時間。後來對於編織這玩意,他多少有了點經驗。
棕櫚枝葉很快就在他麵前堆成了一堆,陳誠小心翼翼地將其破開,然後一點一點的編織起來。順便的,也教了一下他們,能夠學多少就讓他們學多少。
兩人覺得,這個技能以後或許可以用得著,所以也學得很認真。
三個小時之後,陳誠手中就多了三頂藤帽。因為是棕櫚枝條編織,所以透氣性非常的好,戴在頭上也不會覺得悶熱。
“你們一人一頂,有了這個,我們白天也可以劃船前進了!”陳誠笑著說道。
兩人拿過帽子,紛紛謝過陳誠。
這幾天那毒辣的太陽,同樣也搞得他們很不自在。
有了藤帽,陳誠便示意兩人和他一起登船。也不顧那三具已經開始發臭的屍體,徑直將救生艇推入海中,開始了新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