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他們取得真經,修得無上佛法。然後。然後。”
司徒靜閉著眼睛回答著易安然的詢問,和司徒司徒曦擁抱在一起,但是顯然已是半隻腳踏入了夢鄉,司徒曦更是頭耷拉在司徒靜上麵打著小聲呼嚕,已然是先堅持不住睡著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他那兩個徒弟為什是女的?”
而易安然顯然是意猶未盡,一晚上過去,半點困意都沒有,睜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司徒曦。
“呼呼。”
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司徒靜呼嚕聲,易安然皺眉,低頭想了許久,站起身來,把身上的白襖衣批在了兩姐妹身上。
他又看了看火堆中燒成脆片的雪肉,搖搖頭,把最後一絲火苗踩滅,看向了山頂的方向。
易安然的背後一陣顫抖,他若有所覺,輕聲道:“又要進去那裏了,你說我,該相信她們兩個麼?”
劍震動兩下,不知傳遞了什麼信息,讓易安然訝然一笑道:“你也想知道後來唐僧他們怎麼樣了?”
他竟是在和一把劍說話。
劍震動一下,離鞘而出。
易安然伸手握劍,風雪卷動,竟然載著他的身體淩空而起,朝著山上飛去。
兩姐妹若有所覺,相互擁抱靠緊了一些,隻感覺身上那白襖衣批在身上溫暖如一個爐火一般,安穩的舒適感很快就讓兩人深深睡著,沒有意識到離去的易安然,更沒有看到,他一個真元境修士竟然能像古境修士一般飛了起來。
易安然落在靠近山頂的平台地,一個,被花包圍的墓碑麵前。
他看著那個墓碑眼神很複雜。
“唐僧的徒弟不是兩個,而是三個,更不是女的。”
一個聲音憑空出現,傳蕩在空中。
易安然眼睛微垂,道:”我知道。“
那聲音歎了一口氣,道:“後來。後來唐僧改名真玄子,在南疆成立苦頭佛宗,教人行善,猴子依舊是猴子,隻不過他的那片花果山,無人敢闖,沙僧改名海月,入了凡俗,成了親,學會了愛人。”
易安然點點頭,又道:“你呢?”
那聲音突然沉默起來,過了片刻,苦澀道:“我。我。”
他說了兩聲我,就再也沒出聲。
易安然搖搖頭道:“豬八戒改名月妖,因為自身貪念過不了地仙心劫,想要尋求雪國皇血,因貪隨著一起有同樣想法的人而來,最後討血失敗,後來。還要我說麼?”
“不!!求求你,不要說下去了!”那聲音恐懼的大聲喊出,有了祈求之意。
易安然冷笑一聲道:“我雖年幼,但是也懂輕重取舍,我父親為何開始禮待與你,後來與你決裂,你自知道,隻是可憐我那姐姐,竟然喜歡並死在你這頭豬手裏!現今連族地都入葬不了!”
那平台瞬間狂風大作,衝天的殺意升騰而起。
在山中央的姐妹睡夢中皺眉,像是被驚擾,臉上有幾分不安。
易安然在殺意中央平淡如水,嘴角揚起幾分不屑,手中雪龍劍微弱震動,輕聲劍鳴了一聲。
殺意狂暴了許久,卻是在這聲劍鳴之後猛地一停如海浪回潮,極快的收回,一個身影,模糊的出現在墓碑旁。
那個身影雖然模糊,卻是因為白天陽光的照射之下重疊了幾層,樣貌卻看的清楚,他一副美男子的樣子,耳朵卻如同豬耳,鼻子更是一個活脫脫的豬鼻子,但是很矛盾的,安在一個其他五官都美的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