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沒有繼續回憶下去了,因為真特麼的湊巧,記憶中的事再重上演,屋外麵來人了……
即墨和趙慧兒走了出去,一個光頭坐在後麵,那人似乎是這群人的老大,他一下了馬車,便有弟遞出零嘴來過來,又有弟掏出刀削皮。還有個胖乎乎的弟指著即墨對他道。“大哥,那子在幹嘛?”啪。震哥猛的給了那個弟一個大腦瓜,不爽的道。“你問老子,老子問誰!”“大哥,這一帶沒有捕快的。”那胖胖的弟摸了摸被打的腦袋,陪著笑臉繼續“獻策”啪。又是一個大腦瓜。“老子在這一帶打家劫舍了三年,能不知道這一點?當我傻子啊!”
著陰側側的望向不遠處的即墨,似乎有什麼打算。……即墨看著他們目標是自己,感覺有些不太妙,不管他們為了什麼目的,與他們有什麼交集的話可不是什麼好事。他一個人,戰鬥力再厲害也打不過這麼多人,至於趙慧兒,那柔弱的身板,就算練過……那估計也隻對他自己有效。索性屋門開了。趙慧兒知道現在不是熱血的時候,打開了門讓即墨回來,隻要關上門,利用優勢,應該可以趕走這些討厭的家夥。但理想和現實總是會出現那麼一點偏差,即墨剛要回去,卻被一個瘦瘦的山匪按住了肩膀。也不知道是那個弟太強,還是即墨的身板突然太弱,這麼一按,即墨就有些吃痛的難以再有什麼行動了。
裝著糖豆(丹藥)也掉到了地上,山匪一看,隻道是什麼不知名的糖豆,並沒有太過在意。即墨自知已經難以上車了,對著門口裏的趙慧兒急道。“你快走,去叫陌仙人。”“即墨……”趙慧兒感動急了,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看出一個男人是渣還是暖。即墨微笑著,一副慷慨負死的模樣,好似英勇無畏的八路軍,麵對著日寇的威脅,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衛平民百姓的安危。“慧兒,不要管我,雖然我手無縛雞之力,你也不是我妻子,但我知道我是個男人!”“更重要的是……”即墨望向那些逐漸靠近過來的山匪。“他們也是男人。”
趙慧兒有些委屈,搭在門把的手朝著門前麵指了指。“我沒擔心你,我也想走,可是……”趙慧兒指的方向,那裏一個山匪,擋在趙慧兒的前麵阻止著她的離去。這種局勢下,趙慧兒與即墨已經徹底被這些混混包圍了,誰也逃不掉。況且這裏幾乎就沒什麼人經過,誰能救他們?
他們老大居然還叼著煙,陳陌通過神識看到了,也清楚了,尼瑪又是地球的“老鄉”在其他弟的擁簇下靠近了即墨,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向了籬笆門裏麵,頓時被趙慧兒的容貌所吸引,吐了口煙氣哈在即墨臉上。“子不錯麼,長的這鳥樣,女朋友倒是挺漂亮的。”“老子都沒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老大,翠花姐不是挺好看的麼。”那個經常被爆頭的胖胖弟,又是忍不住道。啪!回答他的還是一個大腦瓜。“要你多嘴!”
光頭將煙頭丟在地上,踩了踩,再次打量向即墨,幹巴巴的臉上擠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子,老子身上帶錢了麼,借老子點錢去風月一番。”“呃,我窮的很,身上一分錢沒有。”即墨道。聽到這句話,以光頭為的山匪,眼神逐漸從即墨的上半身,移向了即墨的下半身……隻見即墨的腰部……正微微露出了一個錢袋,那鼓鼓的錢袋是趙慧兒準備打賞給大夫的紅包,被他隨手別在了腰裏,此刻露了出來。你妹,謊前可以先把東西藏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