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盧月急速抽來的軟鞭,林毅雖然心中暗驚,但手中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慢,玉淵劍突顯,在手中迅速翻轉,竟是一轉眼便將那飆射而來的鞭身給抽了回去。
然而,卻不想原本被抽回去的軟鞭卻是在那盧月頭頂一陣旋轉便再次朝著自己激射而來。
見此,林毅心中疑惑,剛才的動作似乎是有點太快了吧?竟是沒有看到一絲的端倪。
現在鞭身再次朝著自己抽來,林毅也沒有時間去考慮其中門道,隻得身形陡然一閃,雖然速度不慢,但那長鞭還是“啪”的一聲抽到了自己的胸前。林毅登時如同被一大鐵錘砸中一般,胸中一悶,差點栽倒過去。
若不是這身上一直穿著的戰甲,林毅相信這一鞭抽在身上若是沒有個血肉模糊,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好毒辣的女子!”被抽的連連後退的林毅見著那盧月嘴角的微笑,心中頓時一顫,這女人果真是秉性不改,當日在那盧城之內也是耀武揚威,現在沒想到在這青嵐劍宗還是如此。
“哼,小子,怎麼樣,本小姐這一鞭的力氣還沒有達到十之一二呢!”
看著林毅吃癟,那盧月心中頓時暢快無比,不免在這大殿之中大聲地笑了出來。而在場的弟子早已經為這一場戰鬥圍了過來。
“這女子是誰啊,竟是敢在這大殿之內撒野?”
“你們看到嘛?這女子身後不是陳陽師兄麼?”
在場的眾人見著盧月手持長鞭對著林毅連連發難,頓時不禁有些心生厭惡。雖然青嵐劍宗從不阻止弟子之間決鬥,但這裏也畢竟是往蒼殿,乃是雲痕峰的第一大殿,再次大動幹戈未免有些大不敬了。
而林毅雖然受到攻擊,但怎樣也沒有傷著,麵對那盧月洋洋得意的樣子更是不以為然,現在周圍弟子的語氣之中對於這盧月已是不待見,這倒是正和了林毅的心思。
但眼神所過之處,林毅還是發現那盧月身旁的陌生男子眉頭微皺,顯然也是發現在此動手有些不妥。
林毅見著那陌生的男子心生警惕,旋即眼珠子一轉,哈哈笑起來,道:“好鞭,隻是沒什麼力道,我說大小姐,你是從娘胎裏出來就沒有喝過奶嘛?”
此話一出,卻是沒想到讓的身後的方鳴“哈哈”大笑起來,道:“我說這小姑娘的力氣還真是小到了一定的地步啊,竟是如此無力,要是我啊就羞於嫁人咯!”方鳴聲音不大,但在這大殿之內的眾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登時又有不少的弟子笑出了聲。
那盧月平日裏都是嬌生慣養,此時見著周遭皆是取笑,登時心中怒火更盛,手中的軟鞭不自覺地再次舉起。
卻是不想剛要抽出的軟鞭被那身後的陳陽一把拉住。見此,盧月不懂,帶著疑問的口氣道:“表哥?”
隻見那捏著盧月手中軟鞭的陳陽卻是搖了搖頭微聲道:“此為往蒼殿,不可造次!”
這陳陽顯然對於那盧月有著不小的震懾力,見著陳陽如此說,那原本還猶如一頭母獅的盧月瞬間咽了下去,旋即道:“林毅,今日就此作罷,但從今天起,你就別想在這裏過上什麼好日子了!”
聽著此話,林毅不語,這盧月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自己也沒必要和她死糾纏不放。
不再看眼前的四人,更是心無旁騖地和剛才幾名弟子聊起了天。卻是不想不久前還被自己一頓胖揍的陳猛突然走上前來道:“小子,我們的事情也沒完!”說罷四人便是徑直走開。
“師弟與這幾人有過節?”看著林毅和盧月之間,那先前的風莫門女弟子問道。
對於這,林毅也沒想要回避,旋即點點頭,表示回答。
那女子見林毅如此,卻是突然沉默了下來,許久方才是說道,那師弟可是要小心那李陽師兄啊!
一聽此話,林毅便是知道這女子所說之人隻怕就是那四人中自己唯一不認識的男子了。連忙追問:“怎麼說?”
那女弟子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此時反倒是默不作聲了,隻能小聲說道:“到時候你就能知道了,隻能告訴你這陳陽並不是什麼好人!”說罷,還朝著四周警惕地望了望,旋即又再次說道:“早點進入風莫門,希望還能給予你一些庇護!”
說完,四人皆是默不作聲的走出了大殿之外,示意林毅幾人到時候出門會合。
林毅無奈,隻得笑笑,心中歎道: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但身旁的方鳴卻是並不如此認為,談笑道:“想不到你這小子也是個情種嘛。到處留情!”
聽著此話,林毅頓時臉上一抹黑,這小子當真是思想變態啊。也隻能是默不作聲,越是理這方鳴,他就越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