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也看不下去了,矮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瞄準曹賈的後腦。燕明宇對李昱的動作熟視無睹,眼睜睜的看著李昱將石頭丟了過去。
命中靶心,曹賈怪叫一聲捂著後腦勺就蹲在了地上,梨花帶雨的蘇荷眼看惡人抱著腦袋蹲地上哼哼,視線投向了李昱。
李昱對蘇荷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蘇荷就像看見了救星似的,一奔子跑到了李昱身邊。
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讓人一看都心生憐愛,更別說一副雨打荷花的憐人模樣,她跑到李昱身邊,然後又往李昱身後靠了靠,似乎是怕李昱將她拋棄似的。
曹賈這貨的腦袋不知道是不是加了鋁合金,半個拳頭大的石頭砸在後腦勺愣是沒見紅,蹲在地上揉了半天腦袋,緩過勁來轉身怒視著李昱,右手還捂著後腦勺,麵色陰狠的說道,“李昱,你別他媽囂張,別以為你媽是省長就了不起了,老子等下也要和你飆車,誰輸了跪下叫對方三聲爺爺。”
李昱洋裝疑惑道,“你說什麼?叫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曹賈不假思索的應道,“爺爺!”
“哎,乖孫子,爺等下給你買三鹿奶粉吃。”李昱實在沒料到曹賈這貨竟然這麼無腦。
“噗!哈哈哈……”席天賜第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在場的人都笑了出來,就連燕明宇都一副憋笑的樣子。
“草泥馬!李昱,老子今天一定要讓你跪下叫爺爺!”曹賈自知被人當猴子耍了,恨不得衝上去將李昱那張笑臉撕個粉碎。
“少他媽亂吠,今天有人跟你比。”李昱說著對陳太白招了招手,陳太白走到李昱身邊。李昱指了指陳太白,朝曹賈說道,“他跟你賽,誰輸了,跳江!”
曹賈看見陳太白的目光,身體本能的一顫,他覺得這個目光凶厲的人似乎在哪兒見過,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你當我是傻子啊,叫一個無名小卒跟我賭命,穩賺不陪?”曹賈不屑的撇嘴道。
“哼,不敢就直說。”李昱也是不屑的鄙夷道。
“誰說老子不敢?老子今天就看著你跟這個無名小卒一起跳進新安江喂魚!”曹賈頭腦一熱就接了戰書。
燕明宇瞥了身後的曹賈一眼,目光中的不屑毫不掩飾。一個如此拙劣明顯的激將法就將他鼓動,愚蠢至極。
李昱也懶的再理會曹賈那個蠢貨,直接將其無視。轉而一臉和徇微笑的對躲在身後的蘇荷笑道,“小美人兒,怎麼跟著一隻腦殘到這裏來?”
蘇荷有些畏懼的瞄了一眼對麵臉色陰沉的曹賈,低著頭也不敢看李昱,聲音猶若蚊吟的說道,“我被他強行抓上車的。”
“嗬嗬,你低著頭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來,抬起頭,我告訴你個好消息。”李昱笑嗬嗬的說道。
蘇荷有些扭捏的將頭抬起來,臉蛋上兩朵粉紅格外動人,配上她柔弱如水的氣質,惹的李昱恨不得將其護在懷裏好好戀愛。
李昱露出一絲壞笑,乘蘇荷不注意,俯在其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那個曹賈欺負你,馬上就會遭到報應,今天,他的命會丟在新安江。”
李昱說完便抬頭,也不至於讓蘇荷產生厭惡,回過神的蘇荷頓時羞澀的又底下了頭,精致的耳朵和光滑的脖頸殷紅一片,仿佛就要滴出血來。至於李昱的話,她更是半個字都沒聽進去,心思全放在惱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