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登上印度直達華夏的飛機,遊子歸家心切。
頭等艙的飛機票還是娑竭羅邪給他定的,當李昱知道娑竭羅邪來自印度婆羅門時,可謂是吃了一驚。婆羅門聖女,一想到這裏,李昱就陰測測的笑了,引的身邊兩位女性同胞側目鄙視。
閑著無事的李昱正愁悶的慌,一顆騷動的心又開始不安的跳動,他坐的位子靠近機窗,右邊坐著兩位女士。
與他比鄰的女人目測是更年期,一身黑色職業套裙,自從上了飛機就一直盯賊似的盯著李昱,目光中流露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臉皮厚的李昱都有些受不了。
相隔更年期的那位女士就不一樣了,自從上了飛機就戴著耳麥和一個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假寐,對身邊的事物不聞不問。
墨鏡女子穿著一身碎花連衣裙,一頭編織精致的小辮子洋洋灑灑的不下十幾條,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的感覺,身上卻散發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傲慢氣質,李昱時不時的瞄上一眼,這越看越感覺眼熟。
細細回想,一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仇藝。李昱的臉色隨之變的怪異,腦子裏不禁想道,這算是緣分?當年名徽學院高中部學姐,多才多藝的後勤部部長仇藝。
“嘖嘖,有緣千裏來相會。”李昱無恥的想道。
李昱正一臉猥瑣的出神,旁邊的更年期女人終於忍受不了李昱的猥瑣氣息側漏,壓抑著火氣說道,“先生,請您自重。”
李昱還在想怎麼和這位校友搭訕呢,就被更年期給打斷了,頓時就不爽了,上下打量了更年期一眼,撇嘴道,“你想讓我不自重我都不敢。”
李昱話沒說完,“丫的一老怨婦得瑟個毛?”
更年期一聽李昱的話,頓時就火了,“你這人怎麼這樣!上過學嗎你,懂不懂一點禮貌?”
“哎喲,哥還真沒上過學,初中沒畢業的。”李昱坦言道,一副地痞流氓的口氣。
“沒上過學就來坐頭等艙,你不覺得你侮辱了這裏嗎?”更年期咄咄逼人,對李昱的鄙夷毫不掩飾。
“哥有錢坐,你管不著。”李昱將暴發戶的氣質發揮的淋漓盡致,就差沒在脖子上掛條金鏈子來證明了。
李昱懶得和她糾纏,撇嘴道,“哥對你沒興趣,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再唧唧歪歪的小心我把你從飛機強丟下去。”
“你!你這是恐嚇!空乘呢?來人啊,這裏有人恐嚇!”更年期說不過李昱,尖著嗓子就開始叫喚。
可是任她叫喚半天就是沒人搭理,頭等艙裏除了她的叫喊,其他的一片寂靜。李昱皺了皺眉,隨叫隨到的空姐在客人的呼喊如此之久也不出現,這事兒有點反常。
“王姨,別叫了,這位先生隻是和你開個玩笑,沒必要叫空乘。”旁邊那個女子,也就是李昱的校友仇藝,開口製止了更年期。
“我看這人是對你有不良企,作為你的經紀人,我有必要幫你防患於未然。”被仇藝叫做王姨的女人沒有鬆口的意思。
李昱笑著看了看這兩個女人,然後淡淡的說道,“這種不聽話的經紀人,你該早點把他炒了。”
仇藝動了動嘴角,沒說出什麼話來,隻是苦澀的笑了笑。王姨頓時來勁了,又準備潑婦罵街,卻被突然推開艙門進來的三個壯漢嚇得把話吞了回去。
三個持槍壯漢統一穿著迷彩汗衫,腳上踩著長筒牛皮靴,步伐統一的走了進來。頭等艙正看李昱這邊熱鬧的人頓時被嚇的麵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