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掙紮的聲音被生吞入腹,舒茜感覺到他滾燙的掌心扣住在她的後背上,掌心的火熱從單薄的衣料傳達過來,短短刹那,她的心仿佛都跟著燒了起來。
意識在無形當中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原本緊繃的身體,也在男人的進攻下,一寸又一寸的失守……
“嘶!”
如果不是舒茜心髒緊繃的時候下意識的要抓莫韶安的手臂,也許這一場意亂情迷,誰也沒有辦法先停下來。
伴隨著出自男人口中突然的吸氣聲,舒茜感覺自己好像在高空中突然被拉扯回來,突然地墜落讓她瞬間跟著清醒起來。
床頭的台燈隨之被打開,“莫韶安,你怎麼樣?”
黑夜突然被點亮,深邃的眉眼還有些不太適應。
莫韶安皺眉捂住右臂受傷的位置,抬眸對上舒茜擔心的眼神,剛才流淌在心間的那股悸動早已經伴隨著時間的消逝而了無蹤影。
說不懊惱也都是假的,如果沒有手臂這麼礙眼的壞事兒,說不定……
他什麼時候開始將這些事情看得這麼重要了?
心尖輕輕顫抖了一下,莫韶安渾濁的視線終於迅速清醒過來。
低啞的嗓音跟著輕哼:“沒事。”
“我看看!”舒茜卻不放心,沒有多想直接抓住了莫韶安的手臂,挪開他的左手就要去看受傷的地方。
“真沒事!”舒茜自然而然的動作破天荒嚇了莫韶安一跳,高大的身軀瞬間背轉過去。
莫韶安越不讓看舒茜就越擔心,看見他背轉過去,她沒放棄的跟上去:“莫韶安!”
平常高大冷峻的男人,硬生生的沒有逃得過舒茜的糾纏。
傷口處因為舒茜那麼沒輕沒重的一捏,潔白的紗布上已經滲出了一層淡淡的鮮紅色,看得舒茜瞬間又愧疚不已,盯著那傷口發了一會兒呆,又起身離去:“我去拿醫藥箱。”
公寓裏是有備用的醫藥箱的,舒茜很快從樓下將它給拿到了樓上臥室裏,打開找到紗布和消毒水。
學著醫生下午幫莫韶安包紮的樣子,舒茜的動作比醫生要緩慢,但好在她長期做秘書工作,整個人也練成了比較細致的性子。
換藥加上包紮,竟然也沒有讓莫韶安感覺到疼痛,整個過程就這麼結束了!
將醫藥箱放起來,舒茜洗了手回來臥室,瞅著還保持著剛才坐姿的莫韶安:“還不睡?”
興致一被打斷,再加上又換了藥,莫韶安瞅著明亮的燈光下舒茜精致熟悉的眉眼,最終沒有再說什麼,隻點點頭,“睡吧!”
沒有過分的靠近,也沒有過分的疏離。
兩個人的距離剛剛好,就好像兩年中再普通不過的日日夜夜。
聽著莫韶安漸漸平穩起來的呼吸聲,舒茜也終於在熄了燈的房間漸漸閉上眼睛。
她感覺得到自己脆弱不堪一擊的心髒,兩年,不光因為舒家的原因,大概還有她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吧?
離婚……
那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想到腦海裏,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覺得那樣苦澀呢?
舒茜輾轉難眠,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渾然當中才產生了一點睡意。
這麼一覺睡醒,沒想到窗外的陽光都照進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