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的唇畔漸漸彌漫了滿滿的笑意。
可也隻有她自己知道那笑意當中隱藏了多少無奈和諷刺。
“舒茜,說話!”
男人在某些時候跟女人其實沒差在。
心底早已經有了關於這件事的認知,可是看著舒茜這麼沉默不語的模樣,又無比固執的想要她給出一個結果,仿佛好驗證那個結果跟他所知道的一樣。
心思早涼入了冰涼的深淵裏。
對上莫韶安微紅的眼眶,舒茜心髒好像被鋼針一針一針的紮下來。
針尖深入骨肉,痛得她幾乎就要窒息。
良久,靜默得凝滯的空氣裏,她凝固的微笑才微微顫動了一下,伴隨著低沉無力的嗓音:“對,因為韓兮。”
“舒茜!”
男人嘶啞的低吼好像受傷的野獸,敲打在幾近絕望的舒茜在心髒上。
她狠狠驚顫,還沒來得及回神,靠近她的那股壓迫中,突然伸出一條手臂,好像粗壯的繩子,牢牢捆上了她纖細的腰間。
纖細的身子狠狠撞上男人寬闊的胸膛的瞬間,舒茜猛地張大眼睛。
莫韶安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不顧舒茜驚醒過來的掙紮,薄唇快很準的尋到了那抹他已經熟悉了兩年的香軟唇瓣,狠狠壓了下去。
“唔……”
怎麼都沒想到莫韶安會在這個時候還要對她動手動腳,唇瓣上的壓迫比麵前的男人來得更加恐怖,舒茜幾乎下意識的,身子就跟著軟了軟,要不是前麵緊緊被莫韶安抱著,後腳又被欄杆給支撐著,她完全相信自己會撐不住倒下去。
而倒下去的驚恐還沒有被驅散,先前被麵前的男人吻住的唇瓣突然毫無設防的,被尖銳的牙齒狠狠咬了一口。
舒茜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更大,驚呼聲卻被莫韶安給眼疾手快的吞了去。
混蛋!
那短短刹那,腦子裏也隻來得及冒出來這麼一個詞。
兩唇相間,血腥味兒順著唇腔走到了味覺的每一個角落。
莫韶安清醒的瞪著舒茜小臉上每一個細致的反應,瞧著她痛過了,也終於不反抗了,緊蹙的眉心才微微鬆弛了一點。
纏緊她腰間的手放開了一點,卻也沒有給她機會掙紮掉,而是張臂直接將她給懶腰扛了起來。
“莫韶安!”隨之被鬆開唇瓣,舒茜喘息剛一得自由,就尖銳的叫喊出扛起自己的混蛋的名字。
可不管她怎麼用力用騰空的雙手拍打莫韶安的背,怎麼弓起身子狠命的掙紮,莫韶安也像石雕一樣毫無反應。
足足二十多步的樓梯被他扛著一個人如履平地的走過,接下來的走廊舒茜更沒有掙脫的可能,直到二樓主臥的大門被踹開。
砰——
纖細的腰身即便撞在柔軟的大床上,也逃脫不了快要疼斷了的噩運。
舒茜一聲悶哼,向來冷靜自持的她,長發亂糟糟的鋪灑在灰色的床單上,破天荒在淩亂中讓開始解皮帶的莫韶安找到了一抹妖嬈勾人的味道。
柔軟的皮帶解開的速度比哪一次都要快,緊跟著又是襯衣扣子。
“莫,莫韶安你滾開!”
十幾年的教養,還真沒讓舒茜在什麼時候這麼急切的吐出今天這樣的髒話來。
可瞧著莫韶安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她幾乎情不自禁就將枕頭狠狠丟向了他,罵人的話更是手到擒來,“你想要找孫嘉瑜去,找我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