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怎麼能貪生怕死?”蕭火火怒斥道。
焦旭:“……”不是貪生怕死!
“眼光放長遠點兒,就是家族規定元氣三脈才開始試煉,所以你們張氏最強者,隻是築基。”
“其次,你那些同齡人元氣三脈時,你在幹什麼?”
“既然慢了他人一步,就要用非常之法追上。”
蕭火火的言辭,仿佛一柄柄利刃,刺在焦旭心頭,使得他認清了現狀。
慢了一步,就要用非常法追上!
他不願在受盡鄙視,他不願在被張千欺壓,他不願修行資源,可以被隨意剝奪。
若是他足夠強,誰敢鄙視他?誰敢欺壓他?誰敢任意剝奪他的資源?
那些資源,可是父母為家族流盡鮮血換來的。
大長老?他隨意剝奪自己的資源,不就是自己不能修行,永遠沒有希望。
而現在,終於有了希望,他不能浪費這些希望。
他一定有超越張千,超越大長老,把他們踩在腳下。
“你說的對,非常之法。”焦旭點頭,目光中閃過堅定之色。
“不錯!”蕭火火語氣中帶著讚賞。
“你要記得,修者修行,雖說為求長生,為求不死,然修行,一念生,一念死,本就介乎生死之間,故而修者,不懼生死。”
蕭火火這番話,回蕩在焦旭腦海中,轟鳴作響。
修者,不懼生死!
拿起長劍,焦旭推開門,盡管天已近黃昏,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走向府外,準備開始試煉。
行進間,路過演武場,此刻演武場中,熱鬧非凡,各種武技,術法閃爍。
“咦,焦大廢物,好久不見,你終於出來了。”
“居然帶了一柄劍,不讀書了,改練賤?上賤還是下賤?”
熟悉的聲音,焦旭聞聲望去,青衣小帽,麵容枯黃,牽動了嘴角的黑痣,猥瑣至極,正是張千身邊的走狗——小七。
隨著張小七的呼喊,演武場內眾多弟子聚集起來。
“張小七!”焦旭嘴角冷笑。
此人乃是張氏家奴,張千的鐵杆走狗。
以前不僅僅張千欺壓他,張小七自己也欺壓他,輕則言辭侮辱,重則一頓毆打。
作為嫡係,被一個家奴欺壓,焦旭的人生,灰暗至極。
今天,焦旭終於可以修行,雖然仍不是張千對手,但教訓張小七足夠了。
作為家奴,張小七雖因為巴結張千,獲得修行的資格。但他本身資質極差,使得他修行多年來,也僅僅是元氣一脈。
焦旭冷笑著,向著張小七走去。
“喲,這是要動手?”張小七哈哈大笑,語氣中帶著譏諷。
“小七,旭少要與你比劃比劃,這個麵子得給吧?”
“是啊,旭少要比試,你一階家奴,豈敢旭少的麵子?”
“小七啊,旭少的麵子,你還是得給。”
旁邊一些弟子幸災樂禍地挑撥,對他們而言,無論焦旭還是張小七,都不過是笑話而已。
他們看待焦旭二人,仿佛傻子一般。
傻子之間的爭鬥,成為他們生活的調劑,使得他們獲得些許樂趣。
“諸位大爺,都散開一下,我要與焦大廢物比試。”
張小七雙拳緊攥,但麵色如常,甚至帶著笑容。
等到千哥成為族長,他要這些人全部跪在他腳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