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風兄弟,今天中午就到我家來吃飯吧,我可是打到了一頭五階魔獸,肉味肯定很鮮美,中午你我哥倆喝兩杯也好。”南霽雲好客的邀請著。
冷禦風也不是扭捏作態之人,想到還有事情要跟南霽雲商量,也就答應了下來。
南霽雲和南水汀一起先回家做飯,冷禦風則回到自己的屋子裏,掏出銀針,先給自己的父親做針灸幫忙活絡雙腿上的血液。
經過一年多的治療,冷少康的四肢基本上已經愈合,現在唯獨是神智還不清醒。當年葉馥桂的那一掌威力實在是太毒,將冷少康大腦中的神經都震的錯位了,導致冷少康直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
冷禦風很小心的拿著一根兩尺長的銀針,對著冷少康的太陽穴刺了一下,這種刺法對傷者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斷送了對方的性命,不過危害越大,效果也就越明顯。
這一招冷禦風是在南秋鶴送給他的那幾本醫書中看到的,他也是抱著一絲希望嚐試的,沒想到這一刺激,還真的讓冷少康的全身動彈了一下。
雖然隻是動彈了一下,但是給冷禦風的希望卻是巨大的,他有強烈的預感,自己的父親一定會醒來。
拿過醫書,照著上麵的穴位,用銀針小心翼翼的刺激著。。。。。。。
南霽雲無疑是位非常豪放之人,喝酒不用碗,而是直接用酒壇子。冷禦風沒有他這麼大的酒量,隻敢拿著碗跟他拚酒。
南水汀年紀不大,但是廚藝非常好,冷禦風這一年來,沒少吃南水汀做的飯菜。在屋子裏麵,還有一位老人,不過老奶奶雙目失明,腿腳也不方便,隻能坐在床上,但是她耳朵很好使,也很喜歡冷禦風這個苦命的孩子,坐在床上一個勁的催促冷禦風吃好喝好。
幾碗烈酒下肚,冷禦風的話也漸漸的變得多了起來,舉起一碗酒,對著南霽雲道:“南大哥,這碗酒我敬你,謝謝你這一年裏對我的照顧。”
南霽雲爽朗一笑,舉起一個重新開封的酒壇,道:“風兄弟,你是個有出息的人,這我看得出來,現在隻是你落魄的時候,我能幫你也是我的榮幸。將來,將來在更大的舞台上,我希望我們兩個還能像現在一樣,肝膽相照!”
烈酒,倒進喉嚨是滾燙的,但是冷禦風此刻的心是炙熱的。
一碗酒,一口幹,但是比起南霽雲,多少還是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南霽雲直接一口氣將一壇酒給幹了,讓冷禦風心中大感佩服。
能大壇喝酒的人,又豈是鼠輩!
“南大哥,今天晚上,蕭武那群人肯定會再來找我麻煩的,我希望你到時候出手幫我一個忙?”冷禦風遲疑的說道。
一聽到蕭武那群人晚上還要來找麻煩,南水汀顯得就興奮的多,道:“好啊,來一個打一個,剛才就這麼饒了他們,還真有些不甘心。”
南霽雲微笑的揉了揉南水汀道;“你一個女孩子家的,怎麼成天想著打打殺殺,這以後還怎麼嫁的出去。”說話的時候,南霽雲別有用心的看了冷禦風一眼,意思好像是在詢問他,要不要娶他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