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誤發著青光的嘴角一撇,“去你的吧?對了,老哥,我覺得你對弟子的某些教育方式不對,行之要有禮有節,去之要有禮有節。”
“我覺得老弟你說的更不對,大儒有大偽,有些人表麵人模人樣,背地裏淨幹見不得人的事!這就是你們儒家的教育,所以我要求弟子們,行之坦蕩蕩,去之坦蕩蕩。”
倆人在樓下你一句,我一句的,臉紅脖子粗的開始辯論,誰也不讓誰,弟子們知趣地散了。這倆人,一位是師父,一位是掌握著經濟命脈的老總,咱還是躲遠些吧。”
無為站在金城廣場遙望著公司牌子掛上去,心裏說不出的熱乎乎地,這可是他十八歲時第一家公司,他握緊拳頭,衝著西方揚了揚,“老婆你等著,我一定加快步伐,完成入世法,到時候突破神修範疇,就可以研究起死回生之術。”他離開眾人,一個人來到東風渠附近,有意無意尋找劉可的影子。
木頭做的拱形橋還是那麼執著,不管風吹雨淋,橫架在碧綠的河水上,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無為遠遠地望見吊橋上有三個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正是段書婷,百花和妙音。百花和妙音也步入成年,長成了大姑娘,眉眼之間洋溢著青春美麗,三位美女站在吊橋上麵向西方,背對著緩步走來的無為有說有笑,不知在聊些什麼?
三個女人一台戲,無為知趣地調轉方向,趁她們還沒發現自己,順著東風渠向東走,這些天他想靜一靜。發生了太多事,幾乎沒有獨處的機會。
“表哥剛成立了公司,還是段書婷師姐告訴我的呢,師姐這個人,平時咋咋呼呼,看著挺凶,刀子嘴豆腐心,嘻嘻嘻……”百花跟妙音在逗段書婷。
“就是啊,師姐,你在公司負責什麼部門?”妙音問。
“我負責對外組織部,你們都是學金融的吧?”段書婷微笑著道,一副大姐大的風範。
“師姐我們商量了,想到表哥的公司,應聘會計和出納……”百花無意中扭頭道。“那……那是表哥?”百花對無為的身影特別熟悉,莫名的心揪了一下,眼淚好懸沒出來,“他怎麼可以躲著我?以前從來不會的……”百花淚珠兒呼啦一下子奪眶而出。
段書婷和妙音也扭過身子,順著百花的指點往遠處一看,果然是無為,再一瞅百花哭的梨花帶雨,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段舒婷氣呼呼地就想立刻下橋追上他,暴打一頓。被妙音拉住,“師姐,他失去愛人,心靈受到創傷,需要一段時間恢複,我們最好不打擾他。”
段書婷點點頭,妙音說的也是,今天就繞了他,倆女不停的安慰哭泣的百花,百花渾然不理,默默地望著無為遠去的背影,淚珠兒不停地染濕眼眸。
段書婷注視著百花傷心欲絕的模樣,瞅著師弟越來越遠的小黑點,也癡癡的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