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叔雙手握住暗金藤,自上而下,劈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無為發現師叔的下劈之法非常怪異,看似簡單,卻含著兩個動作在裏麵,即劈和擋。
“乾字決第一式,劈擋連環。”
金大叔連做幾個示範,把暗金藤交給無為,無為模仿師叔的招式反複劈殺,金大叔在一邊不停糾正,不知不覺一天已經過去,無為才把乾字決八種變化學完。
上海東方衛視專門為無為、武誌、小穀三人安排了一檔節目,眼看時間就要到了,無為才和金大叔姍姍飛回上海香格裏拉大酒店。
武誌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酒店門口來回轉來轉去,“周偉師叔說,這小子快回來了,人呢?”他正暗自捉急,電話響了,小穀說無為已經回到客房。
“回去啦?怎麼可能?難道他是飛回去的?”武誌晃著大腦袋想不明白。連忙回到客房一看,段書婷和丹煙正在“審問”呢。
段書婷掐著腰,臉蛋紅紅的,指著無為嬌聲嗬斥,“你快說,跑哪兒去了?手腕上的金線是誰送給你的?”丹煙麵似寒霜,拿起一身西服扔給無為,“快穿上,人家電視台的車子在外麵等著呢?”
段書婷氣呼呼地拉住無為的手腕,想把那金線拽下來,怎麼拽都不行,爬在上麵用貝齒使勁咬,咯的牙疼,怎麼都咬不斷。
明晃晃的金線,男人才不會送這玩意,無為也沒法說,更不會編瞎話,快把段書婷氣個半死,鬧了好大一會,才眼巴巴地含著淚,委屈地回到自己屋裏生悶氣去了。
丹煙不停地在勸導她,“師姐,無為你還不知道呀?我相信他不會背著我們在外麵跟別人的女人約會。”
“不是約會的問題,誰讓他背著我跑出去一天一夜,男人都是這麼不負責任?他不知道我們在酒店多焦急麼?”
上海東方衛視,主持人和無為、小穀、武誌三人正麵對麵談話,台下坐著很多小夥子和花癡女生,也有部分武術界的名流。
女主持人是頗具知性的媒體大腕,在中國很有名聲,她不停地引導下麵的觀眾和無為他們互動,很多小夥子一個接一個的提出問題。
一位五大三粗地小夥子拿起話筒,“無為先生,我非常崇拜你,但我非常不理解,你為何答應把超級馬力和佐助聯係在一起呢?難道你不知道佐助是日本動漫裏的角色嗎?”
無為淌汗,“我真的不知道,我幾乎不看動漫的。”
小夥子淌汗,“好吧,難以想象無為先生居然不知道佐助的名字,我可不可以把這理解為一種專注?心中隻有武術呢?”
無為呆呆地道:“朋友,我不知道你說的專注是何意,但我長這麼大,沒有別的愛好……”
擂台下想起雷鳴般的掌聲!
本來無為還想告訴他自己還修真,但修真好比吃飯喝水一樣,已經變成本能。
另外一個小夥子接著站起來,拿起話筒,“我也練武術,我想問台上的三位偶像,這個問題從接觸武術以來就一直困繞著我。我們能有出路嗎?給人當打手?當保鏢?我不敢想象。說實話我很喜歡功夫,不然我也不會去練。古人說:窮文富武。我想在當今社會是行不通了。想在這裏請偶像們指點給我一條出路,畢竟不是每位武者都能像你們一樣打比賽的,謝謝,希望給我點信心,每當周圍用異樣眼光看我時,我希望自己能堅持下來!”
擂台下想起熱烈的掌聲,這位小夥子提出了實際的問題。
主持人接過話筒,簡潔地讚美了提問題的小夥子幾句,然後用征詢的目光望著無為,經過簡短的交流,她憑借自己豐富的人生閱曆,已經發現,三個人中,無為看似木訥,智慧最高,恐怕關於今夜武術的交流,他是主要答辯手。
無為會意接過話筒,雖然自己學問不高,但因為修煉,多多少少長了很多智慧,他低低的磁性聲音響起:“這位朋友提的問題非常好,我師父鄭衛曾經說過一段話,在這裏我轉達給你,希望對你有用,武術到了一定年齡,追求的是一種百折不撓的精神,一個在武道上有成的功夫高手,在事業上也一定是個強者成功者,因為真正的武道訓練已經使他具備麵對社會適應社會的一切要素!
祝你成功……
練武術的太在意別人的目光,說明你還不夠投入,過於“執”,放下身上的多餘包袱,心無所住,才會真正的入門。”
擂台下想起經久不息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