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怪不怪。
開心到晚上十一點,劉誤安排司機把各位逐個送走,而金大叔,鄭衛和曹剛,偉鑽怎麼都趕不走。
劉誤奇了,嘿嘿笑道:“師叔,老哥,倆個兄弟這麼晚了,不回家陪老婆,陪我們兄弟倆做什麼?我打算把無為送回自己家回去睡一晚,他嫂子和樂樂都在家等著,都沒睡,我們一家人想一起聚聚。”
金大叔叼著煙卷,“侄娃子說的可不對,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也要去你家睡一晚上,無為難得回來,今晚我們都不睡,去你家玩個通宵。”說著金大叔衝鄭衛不停使眼色。
鄭衛露出讓人看不懂的笑容:“是啊,我們都是一家人,為何厚此非彼?劉誤老弟的儒家精神貌似經不住檢驗?”
劉誤搖頭,隻得同意大家夥一起回家。
到了別墅,樂樂熬不住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崔教授正在等他們,茶幾上備好了茶水。
見回來一大堆,還有一條渾身不染一點雜毛的雪白狗狗,崔教授當時就來了精神,拍醒樂樂,樂樂睜開眼看見羅納爾多就撲了過去,把其他人扔到一邊。
劉誤決定帶著大家到他的收藏室玩一夜。
收藏室有麻將桌等世俗玩樂的“裝備”,眾人來到收藏室,見到寬大的房間內整整齊齊排滿幾百個老酒壇子,是劉誤從那幾萬件鈞瓷中精挑細選而來,還有很多無為送他的寶貝,代替了他以前收藏的東西。
“老弟家的東西很豐富啊?都是我家徒弟送你的吧?”鄭衛嘿嘿樂道。
劉誤笑著不搭理他,準備好茶點,幾個人做到麻將桌子,要玩兩把,他們悲哀的發現,要和金大叔玩麻將,全世界第一賭王也不行,金大叔天目打開,在場的每一人的牌都看得清清楚楚,再加上其他神通,要哪張牌變哪張變,有時拿在手裏的牌都能給你換掉。
眾人玩了幾把,嚷嚷著不幹了,金大叔才關掉功能,偶爾也輸上幾把。
樂樂和羅納爾多在屋子內玩了一個晚上,反正這兩天雙休日。
羅納爾多變著法子逗得崔教授和樂樂大笑不停。
早上,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大家一個比一個精神,崔教授抱著睡著的樂樂走下樓去,聰慧如她,人家能當起省城黨校的副校長,對男人之間,兄弟之間那點事清楚的很。
無為看著金大叔、鄭衛、劉誤、曹剛和偉鑽笑嗬嗬地坐在一排,金大叔坐在中間,都在盯住自己。
無為愣了,撓著頭皮納悶地道:“師叔,師父還有哥哥和師兄們,您們都盯住我幹嘛呀?”
大家哈哈哈大笑,“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金大叔吐出煙卷,“小子,你出去這麼久,別告訴我沒有搜刮來寶貝,我們這麼多人,一人替你保管點,省得你老了沒飯吃。”
無為終於明白了,“好,好的,我現在找啊。”
他話沒落,金大叔等人就撲了上來,按住無為,把無為身上的皮衣扒光,眾人齊動手,皮衣裏的金銀珠寶,一根水桶粗的幾截大樹,都劃拉了出來,房間堆成一座小山。
無為滿頭淌汗,迅速穿上皮衣,等著他們分贓!
“天啊!”金大叔腫眼泡子瞪得溜圓,“甘木!居然是甘木!”
他抱著幾百斤的一段甘木摟在懷裏,倆眼血紅地瞪著大家,似乎誰給他搶,他就會打誰。
他是長輩,沒人給他搶,鄭衛、劉誤、曹剛和偉鑽,一人麵前堆著幾十件黃金珠寶,倆眼樂開了花,他們又不認得甘木,不知道那東西啥用,劉誤把黃金珠寶都鎖到保險櫃裏,把無為的必須品,一些丹藥,武器,老酒,和銀子還給無為,拍拍無為的肩膀,直誇獎無為能幹!
出去一圈都能搞來很多無價之寶,他劉誤也是服了。
無為隻好點頭,這些東西是他順手搞到皮衣裏,沒有費很大勁,不知何時起,無為已養成了順手牽羊的習慣,大家拿的他也拿,大家不要的他也裝,好在他皮衣空間大,裝個幾十噸不成問題。
自己幾萬名師兄弟姐妹,不夠分啊,再加上那麼多長輩,三老婆以及將來的孩子,看來以後還要再加油才行,無為暗中激勵自己。
“前輩,你抱著那幾根爛木頭有啥用?”曹剛暈乎乎地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