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刃?”聽到利用的問話白靈臉色一下子變得鄭重了起來,緩聲說道:“你的那柄朱雀刃為兄見過,也多少研究了一下,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真的?”李元聞言一下子興奮了起來說道:“我的那朱雀刃是不是真仙器?”
“不是。”白靈搖了搖頭說道。
“那是天神器?”李元又問道,白靈依舊搖頭。
“就算是仙器也好啊,不會就是一把靈器吧。”此時李元的臉上有些失望,不過還是一臉期望的看著白靈,等待著他的回答。
白靈見此苦笑一聲說道:“你不用瞎猜的,為兄也沒有看出那到底是個什麼級別的寶貝,乍一看感覺就是一把世俗中普通的短刀,但仔細一看又感覺深不可測。你不說當初在魔域的時候遇到的那條上古雷龍曾說過這朱雀刃是朱雀的寶物,雖然不知道是哪一代朱雀聖皇的寶物,但它一定不是普通的寶貝,也許已經超過了真仙器還說不定。”
李元聞言心中大定,抬頭看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於是與白靈商量一番一同離開了這紫凝的住處找地方喝酒去了,而紫凝看著兩人的背影一臉無奈。
時間有流水一般飛快的流逝著,轉眼間又過去了十五個年頭。這十五年來李元的飛羽界的方方麵麵都沒有出現什麼紕漏可以說是完完全全按照李元幾人的計劃順利進行著,隻不過時間比預期的稍稍晚了一些而已。
十三年前,李元依靠強大的實力消滅了最後一個敢於反抗離火軍的勢力統一了整個飛羽界。
十年前,飛羽神殿的聲望在離火軍的宣傳之下達到頂峰,飛羽大神再一次成為了絕大數飛羽界居民信仰的對象,之後李元在飛羽城成立了修真殿,將飛羽界全部的修士召集在一起,一來是以後可以一同離開這裏不給紫凝帶來麻煩,二來是讓修士們離開飛羽界本土人們的視線,讓本土的居民知道沒有這些外來修士們的影響他們依然你能夠過得很好。
六年前,白靈的傷勢終於完全恢複了過來,此後李元不顧其他人的反對強行斬殺了數十名修士,其實李元不說其他人也都知道,這些被斬殺的修士都是平時蠻橫無理,根本就沒有將李元放在眼裏,又或是心機深沉,善於耍陰謀詭計的一些人。李元如此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飛羽界他因為肉身的緣故實力遠遠高於這些修士們,但回到修真界之後,這些修士們不再受飛羽界神秘力量的壓製又恢複到了以前的修為,這些人中最差的也是化虛期的高手,李元不敢想象,若是他們之中有人想對李元不利,李元甚至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隻能乖乖的受死,所以李元現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將那些居心叵測的人鏟除,不但如此,更重要的一點是與其他的修士們搞好關心加深感情,李元以前的老部下不用說,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二十幾年感情自然不淺,但那些剛剛收複的一些勢力裏麵的修士對李元沒有一絲的情分可言,於是李元就依靠這修真殿與那些修士們天天呆在一起,喝酒聊天無話不談,這樣十年時間下來李元與那些修士們雖然談不上感情深厚,但見麵都會寒暄幾句算是有些情分,當然,李元也交到了不少個真心實意的朋友,像噬魂老祖,魏長河這樣的老部下,還有一些比如賽花魁,喬如意這樣的認識不久的一些修士,尤其是賽花魁,當初對李元還有一些偏見,但與李元生活了十幾年後對李元的印象大為改觀,於是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李元甚至從賽花魁的眼中看到了一些難名的情愫,當然賽花魁不說他也不想在這些感情之中糾葛。
李元坐在飛羽城最大的一家酒樓的二樓之上眯著眼睛回憶著在這飛羽界近三十年的經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味道,這近三十年的經曆讓他對於自身的感悟有加深了許多,這會讓他以後在修煉心境方麵少走不少彎路,尤其是整天與一些合體期的修士混在一起耳熏目染讓他的見識猛增,現在他的見識比起一般的化虛期的修士恐怕也不會少。
“想什麼呢李兄弟?”就在李元出神之際,李元對麵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微笑著打斷了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元幾個密友之一的魏長河。
聽到魏長河的提醒李元這才回過身來,嘿嘿一笑說道:“剛剛想起了一些事情有些失禮了,還望魏大哥莫要怪罪。”
魏長河哈哈一笑說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怪罪不怪罪的,隻要開心就好。於是他們二人又舉起的酒杯暢飲起來,一直喝到天色暗了下來才肯罷休。
酒足飯飽,李元二人也沒有在酒樓裏耽擱,勾肩搭背的朝修真殿的方向走去,路人都皺著眉頭看著這兩個滿身酒氣,走路一搖三晃的家夥,誰會想到這兩人正是離火軍大名鼎鼎的大將軍李元以及首席軍師魏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