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去把劉飛好來。”慕容非指了指龍一。
龍一立即出去,不一會兒回來道:“那個劉飛已經走了。”
“走了,沒有本帥的命令也敢走?”
“走了,我去問了一下林管家,他說劉飛是洛姑娘出事的那天走的。”
諸葛宇眉頭微蹙道:“這時間還選的真好,偏偏是丫頭出事的那天走的。”
慕容非聞言,眼睛微微眯起,這個劉飛,貞子和川島芳子,這三者隻見究竟有何聯係?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慕容非陷入了沉思。
諸葛宇微笑道:“這個劉飛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就連這人什麼來頭都不知道,隻聽洛晴雪說他是一個兔唇,難怪整天蒙著一個口罩,可是誰又見過他那兔唇呢?”
這話再次讓慕容非他們陷入了深思。
這時,馮誌遠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道:“我知道日本的前身東洋有一種易容術,可以把性別給易容。”
這話一出,讓所有人都驚訝。
”這男女還可以互換,這時哪門子易容術呀,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馮誌遠看了他們臉上的驚訝,隨後道:“這也是我在書上看到的,具體是怎麼樣的,這個倒不是很清楚,不過那種歪門邪道,估計一般人還是不願學,反正那種易容術用多了,後麵自己會成為男女同體。”
這話讓諸葛宇他們下巴都差點驚訝掉了。
這種易容術簡直是從未聽聞過,這還是第一次,就在他們不斷猜測的時候,天色也暗了下來,慕容非把馮誌遠和諸葛宇留下來吃了一個便飯,等他們走後,偌大的客廳,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他禿廢的一步一步的走進洛晴雪曾經住過的臥室,看著裏麵熟悉的一起,伸手按著疼痛的胸口,自從洛晴雪出事後,他就長長心絞痛,疼的他有時候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一樣。
就在這時小燕子拿著一隻才開的玫瑰花走進來,就見慕容非坐在那裏發呆,小燕子忙施禮叫了一聲大帥。
慕容非朝她點了點頭。
她看見大帥憔悴的不成樣子,心中自然知道大帥心中的悲傷,隨後她恭敬道:“大帥,你得好好的吃飯,不然洛姑娘知道你這般憔悴,肯定會心疼的。”
說完,就默默的去把玫瑰花插在瓶子裏,這時洛姑娘最喜歡的花,她在的時候,每天都要換上新的玫瑰花,一想到這裏,小燕子偷偷的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的淚。
隨後,小燕子轉過身道:“大帥,其實那天,洛小姐似乎已經完全打開了心結。”
慕容非更加的不能原諒自己犯得錯誤,如果當時隻要他的意識能夠在強一些,那麼是不是就不會釀成那樣不可彌補的錯誤。
這樣的代價讓他悔恨終身。
那一夜,他睡在了洛晴雪的床上,感受著她留下的香氣,隻是那晚,他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裏,他一身戎裝,負手來到了監獄,然後看著那柱子上被折磨的半死的女人,眼中閃過殺氣,他不敢相信夢裏的他竟然如此的冷血,當那披散的頭發被撩開的一刹那,他震驚的掙紮著,不,為何夢裏的那個他,要把雪兒折磨成那樣,隨後,他被嚇醒,額頭上全是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