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支撐,以及牆麵上麵露出的裂痕,麵臨隨時可能倒塌的風險。
繼續在這裏住下去的話,很難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傅淺言在乎的是,陳酒既然已經有了經濟能力,為什麼他的養父母還會這般的貧窮,住在這種地方?
“請問二位今日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男人這麼問著,他身形佝僂,但是氣勢依舊不減,能夠看得出他年輕時候的氣質非凡。
經孤兒院的院長說,兩人都是高中教師,但是高中教師退休了的話,也應該有退休,足夠維持的生活,他們兩個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住著?
這件事情,傅淺言並沒有開口詢問,在這種情況下詢問這樣的問題,確實有些不太禮貌,她順著男人的問題,回道:“說實話,我今日前來是想詢問一些關於陳酒的事情。”
陳酒是他們的養子,對於他的信息,這兩個人應該知道的最多,傅淺言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陳酒她那麼的執著,似乎心中有一個想法。隻要知道了他的身世之後,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這種想法很是奇妙,但是傅淺言始終相信自己的感覺。
男人在聽到陳酒兩個字的時候,麵上和方才女人的表情一模一樣,都是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傅淺言看不懂那樣的神情,究竟代表著什麼,她見他不語,接著問著:“你們放心,對於陳酒我沒有惡意,隻不過是想了解一下關於他的消息罷了。”
男人聞言,輕咳了一聲道:“娛樂圈的事情,我們夫妻兩也不懂,但是也知道各個公司之間都存在著競爭,我們陳酒並不是貴公司的藝人,因此對於他的消息,我想我們並不能夠如實的告訴二位。”
對於男人這樣的回答,傅淺言倒是有些驚訝,她沒有想過會得到這樣的回複,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前來的這趟行程應該會很順利,但是卻忘了這兩個人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自己的思想,雖然是住在這種地方,看起來十分的落魄,但是骨子裏還是十分高傲的。
“抱歉,是我們唐突了,我們真的沒有惡意,請兩位相信我們,實不相瞞,關於陳酒的出現讓娛樂圈一直穩定的事態變得有些混亂不堪,甚至有些坍塌的嫌疑,我們也隻能將他的身世了解一下,從而做出一些相對應的措施,當然指的並不是傷害他。隻不過是想將娛樂圈的平衡,重新找回來而已。”
傅淺言這般說著語氣十分的誠懇,陳酒的養父母麵麵相覷了片刻之後,女人道:“關於兩位我們也是相信的,但是您為什麼一定要知道陳酒的身世呢?”
女人語氣中帶著一些警惕,傅淺言當然是察覺到了,她更加覺得這件事情裏有些蹊蹺,她回道:“隻有知道他的身世之後,我們才能判斷他的背後究竟有沒有人在指使著他,或者是說在幫他的忙,從而做出相對應的措施。”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怠。
相信這兩個教師也能夠聽的清楚她的話中語,果然兩人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微微一愣,接著像是決定了某件事情一樣,女人道:“既然兩位都如此的真心相對,我們也實不相瞞了。陳酒已經三年沒有回來了,在當初他剛剛消失的時候,我和我的丈夫拚了命的去尋找他,甚至是花了家中的積蓄,去登報尋人,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麼線索,直到三年後,我們才知道他已經做了明星。今天看到他過的沒有什麼困難的話,我們也就沒有再打擾他的生活。”
女人說出這番話,令傅淺言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陳酒竟然三年前就已經在他們的生活中消失了,不過想來也是意料之中的,像陳酒那樣性格孤僻的人,恐怕就算是被兩人領養了之後也不會產生太大的改變,但是這三年來,他究竟發生了什麼,竟然會從一向孤僻的性格變成現在左右逢源的偶像?
“關於他的身世,在這幾十年裏,我們也曾旁敲側擊過,但是始終沒有透露太多的消息,我們知道最多的也就是他的父親姓顧,擁有著強大的勢力,但是究竟是誰我們,也無從猜測,畢竟那些富人的生活也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去涉及的。”
女人繼續這麼說著,身旁的男人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傅淺言知道他的意思,任誰在聽到‘顧’這個姓氏的時候,都會反射性的想到顧國邦,畢竟這個人的勢力已經響徹了大江南北,以至於想到這個名字,便能夠想到他。
所以女人在說出‘顧’字的時候,傅淺言第一反應也是想到了顧國邦,繼而心中一跳,她知道顧國邦生性風流,以前的例子已經有了太多太多,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也會和他有瓜葛,當然這也僅僅是他們的猜測而已。
不過傅淺言的腦海中又閃現了一個畫麵,昨天顧國邦提議的去孤兒院尋找的事情,他是怎麼知道要去孤兒院的呢?
難道說這其中所指的‘顧氏’真的是他?
一旁的顧冷川在聽到‘顧’這個字的時候很顯然也是想到了顧國邦,他對於自己父親的風流成性,也是不可置否的,年輕時候欠下的情債太多,以至於在老的時候情債一筆接著一筆的還了回來,比如韓明雪靳伏白,現在又出了一個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