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帝國軍提著盾牌慢慢地爬著上來的時候,刁思就下令所有人去搬石頭,隻留著狙擊分隊的箭手,潛伏在幾個位置,等著對方的將領露頭。
但是這裏沒有將領,刁思已經看清楚了,又有一個穿著銀光戰甲的家夥在下麵遠遠地指揮著,她可不會親自過來當箭耙。
可能是因為一直沒有受到攻擊那些盾牌士兵們慢慢放鬆了警惕,爬山速度也加快了。下麵的那個帝國軍的指揮官一定也很好奇,為什麼她的部隊爬了那麼久,刁思還不放一箭。
“你給我放一箭!”刁思向著離他最近的狙擊箭手示意後,它就找準了機會放了一支暗箭。這樣一個放下盾牌的帝國軍中箭了,馬上從那兒滾了下去。
“有埋伏!這裏有埋伏!”那些帝國軍大聲吼著,又挺著盾牌小心翼翼地爬,速度很快就慢了下去。
這時候後麵的老家夥就過去向刁思報告,說他要求的石塊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刁思就讓那些箭矢使用得相對較慢的弓箭手在那登山主道前麵守住。
“聽著,等會所有人隻能射敵人的腿,不能射別的位置!”刁思下著令,這是他從那些帝國軍的盾牌和行軍分析得來的。
首先他們的盾牌下麵是尖角的,重點就是要保護身體主要部位的,這樣就不好保護腿部,特別是前進的時候。其次刁思現在不需要殺敵,靠箭矢來殺敵的話他的箭矢都不夠。
而那個主道的位置較窄,把前麵的帝國軍的腿射傷,他們就很難前進,這樣就會把後麵的部隊擠在那裏。因為擠迫的問題,他們要把傷兵帶下去替換是很難的,他們不得不留在那裏擋住後麵的士兵。
到了,看到這邊的弓箭手列著陣後,那些帝國軍果然都習慣了用盾牌來擋住身體的重要部位,這樣一個個很快就中箭跪倒了。
要是他們被殺的話,後麵的帝國軍還可以踩著他們的屍體通過,但是這樣受了傷走不動的擠在那裏,後麵的就隻能幹等了。
“弓箭手上前放箭!”這是下麵那穿著銀光戰甲的家夥的命令,在他這個命令後,那些前麵的帝國軍就舉起盾牌停在那裏,等著後麵上來的弓箭手。
“我們往山上撤退,迅箭分隊準備!”刁思也下令了,其實他完全可以讓弓箭手射對方的弓箭手,他們有高度的優勢,但這樣相互放箭還是難免有死傷的,而且他不想浪費箭矢。
這時候一個鳥人從山下飛著過來,這肯定是那帝國軍指揮官要打探刁思的虛實。那鳥人小心地繞過主道那邊的弓箭手隊伍,在刁思的上空盤旋了半個圈。
它是擔心會被射殺的,所以一直很小心,刁思後麵的藏著的石塊它也應該看到了。但是就在它飛著下去向指揮官報告的時候,就被潛伏在附近的狙擊箭手給射了下來。
看到鳥人被射殺後,帝國軍的指揮官肯定知道那些弓箭手的埋伏,不過具體位置她在山下是很難看到的。
“他們撤退了,繼續上山,小心埋伏!”下麵的帝國軍指揮官嗓子挺響亮的,她在那裏向山上士兵裏麵的隊長發令,那些隊長聽見後,又再次向前麵的士兵發令。
那些在主道上的帝國軍便誠惶誠恐地繼續前進著,那些盾牌甚至搖擺不定,這正反映出他們的內心:草木皆兵。
刁思也越來越緊張,等著敵人上來,越多人到達那個窄道越好,因為這些石頭的作用第一次最明顯,第二次敵人就有防備不容易上當了。
“準備,動手!”刁思一聲令下,那些石頭便從他準備好的那個斜坡上翻滾而下。這石頭的攻擊力非常的厲害,單單是從那斜坡滾下的勢能,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擋得住了。
那些帝國士兵看到那大石的滾砸下來,居然挺著盾牌想擋住,這樣隨著他們的慘叫聲,那些帝國軍像泥石泥一樣傾瀉而下,有多恐怖可想而知,甚至那名指揮官也嚇得退出好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