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抓住布袋子,激動大叫一聲:“都給老子看好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紅包!”
周圍那些鬼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爸從布袋子裏掏出了一張紙,上麵寫著,紅包。
頓時。周圍的鬼笑得大腸頭都快笑出來了。我爸當時就石化了。
於是。第二天就出現了家裏菜刀失蹤的案件,至今還是個懸案。
在我爸十八歲的時候,已經能自己出去找活幹了。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老道士悄悄地來我爸房間找我爸:“乖徒兒呀,大營路火葬場知道吧?這幾天鬧鬼,那裏的人來找過我,幫他們驅邪,你幫我去看看吧!”老道士一臉真摯地看著我爸說道。
我爸又不是傻子,這種話能信?不屑地看了老道士一眼就跳上床準備睡覺。
老道士早就料到我爸會這樣,微微一笑:“給錢的喲~~~~~我不要喲喲喲喲~~~~”
我父親聽見這話的時候,虎軀一震,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縱身一躍從老道士頭上就飛了過去,二話沒說收拾裝備就準備出發了。
第二天,我家人去精神病院把我爸給接了回來,到家之後就去廚房找菜刀要跟老道士玩自由搏擊。
當天的情況,是這樣的....
我爸一身道袍,背後一把桃木劍,悄悄地出了門。老道士看見我爸這一身裝備,欲言又止。其實老道士一直在嘀咕:“這可不能怪我啊。徒兒。為師我可沒叫你弄這麼正式。隻是練練膽嘛,玩玩而已,唉,時也命也。希望祖師爺保佑我徒兒逢凶化吉。”說完便一臉滿足的回房間睡覺去了。
那火葬場,離我爸家也就半小時的路程,沒一會就到火葬場門口了。
我爸看了看門口的保安,對著他揮了揮手。搓了搓手指頭。一臉微笑地就走了進去。從我爸表情上就能看出來他是啥意思:“我幫你們來驅邪了,不用感謝我,記住付錢就行。”
保安也對我爸微微一笑,給精神病院打了個電話。
當時晚上風挺大,我爸的頭發比較長,風一吹隻要是人就能從我爸身上看出一股難掩的魅力。(這是我爸給我說的時候,對自己的形容.......)
我爸剛走進火葬場沒兩步,正拔出桃木劍準備造福蒼生,往周圍看了看,沒鬼啊。看來是個肥差,不用動手就能收錢。
正轉身準備出門的時候,大馬路上就響起了急救車的那種聲音。
我爸一看,這是啥情況?
一部白色的麵包車就開了過來,因為晚上天黑,看不清車上有啥字,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XX醫院。我爸也沒多想,以為這是委托人來接他回去順便發錢啥的。
車子一下子停在我爸跟前,下來兩個穿著道袍的人,我爸一看,心裏就犯嘀咕了:“這還能遇見同行?不會是來分錢的吧?”
那兩個穿著道袍的人看見我爸,很淡定的笑了笑,一抱拳:“道友!久仰久仰!”
我爸一看,頓時覺得麵子足了,擺了擺手:“兩位道友,是帶我去領錢的?” 那兩個人一聽,點了點頭:“是啊,道友,我們帶你去!”
我爸聽見他們這樣說也沒多想,對他們抱拳說道:“多謝!多謝!”
那兩人一聽,得了,任務完成,對我爸笑道:“客氣啥,道友,車上請!”我爸二話不說就上了車。等那車發動之後,車後麵玻璃上印著安寧醫院。(也就是當時的一個精神病院,後麵的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咳,這就是我爸年輕學道時的經曆。雖然老道士沒少整我爸,但是我父親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他。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在我父親跟師公身上就體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