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我已經把魚餌放出去了,姓孫的一定會去找金錢子保命。”
“遊戲馬上就開始了,老婆你乖乖的看。”
“你乖乖的等我,老公很快就來陪你了。”
“看看你這呆樣,原本你老收拾我老嘲諷我那氣勢哪兒去了?”
“老婆,我好想你再收拾我一頓,好想再聽你說說話......”
躺在酒店裏的床上,將媳婦的魂魄從玉佩之中放了出來。
她現在的表情還是那樣,沒有一點靈智,也沒有一點生氣。
麵無表情的模樣讓我心中暗暗發苦,將她擁入懷中,緩緩跟她念叨著。
不得不說,我是第一次這麼感激我的體質,如果我體內不是陰氣為主導,那麼想抱抱她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一聲聲輕語,一聲聲自言自語似的念叨。
湊到她臉龐,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的一笑:“快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緩緩閉上眼,不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夢中,一切如舊,所有人都在,我也在。
與此同時,柳家那邊可是翻了天。
見到傷痕累累缺隻手的孫先生來找自己,柳家家主柳天河心中就是一沉。
看來這事兒麻煩了。
“嗚嗚哇哇!!!”孫先生躺在一張床上,表情驚恐的看著柳天河嗚嗚咽咽的大叫著,用著僅剩的一隻手在紙上寫出了幾個字。
“他來了!我們會死!”
柳二跟柳天河都站在床邊,見到這幾個字,心裏陣陣發涼。
連姓孫的都被弄成這樣,難不成我們也會.......
除了柳天河兩人之外,還有一個身穿唐裝的老年人。
此人麵容慈祥無比,嘴角微微帶笑,一聲黑色的唐裝更是讓自己顯得神采奕奕。
若是外人一看,肯定覺得這老頭兒無害。
但要是知道他是誰,也許每個人都會覺得不得勁。
他就是金錢子,那個聞名西南,心狠手辣的金錢子。
“諸位不必驚慌,我們在此等他便好,隻怕這人不來,若是敢來,他必定就埋骨於此。”
金錢子仙風道骨的模樣讓在場的人心都安穩了許多,連連對他道謝。
“還請前輩助我們一臂之力,不然這事恐怕就麻煩了。”
說話的人,便是柳天河。
他現在已經年近五十,頭發兩角也有些許斑白,一雙眼中厲光閃閃。
嘴角自然下撇著,這是天生形成的弧度,在麵相之中象征著殘忍薄情。
“不礙事,放心吧,有我在你們必定毫發無傷。”金錢子微微彎了彎腰,仔細看了看受傷的孫先生。
良久之後,淡淡的歎道:“此人下手太狠了,手腕與舌頭,無法醫治好,應該是用陰氣附著其上,恐怕孫先生一輩子都不能說話了。”
“等他來了我就弄死他,嗎的!連家人都被我們宰了,媳婦也被我們玩兒了,怕個啥?!”
柳二狠狠一笑,指著孫先生說道:“他是沒本事才會這樣,我們怕啥?”
“唉,隻能慢慢等了......”柳天河卻沒柳二這麼樂觀,重重的歎了口氣。
話歸正題。
今兒一早,約莫十點左右,我緩緩的醒了過來。
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一屁股坐了起來。
媳婦還在一旁躺著,穿著一身婚紗,雙眼無神的看著我,眼中沒有一點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