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啊?”胖子一臉淡定,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副撲克牌,跟侍衛打起了鬥地主,不一會兒就贏了十幾把。
這絕對是閑得蛋疼的表現,侍衛出啥牌都在自己的控製裏,不知道該出什麼牌的時候,侍衛側過身子把手裏的牌拿給了胖子看看。
胖子指了指,若無其事的又繼續的打了起來。
“是的,還沒完,哎喲臥槽!出四個A啊!這牌可不能亂出!”
老宋點點頭無奈的笑道,一瞬間,無奈的表現變作了驚訝,連連拍著侍衛的肩膀大喊道:“出這牌地主就贏了!要不得!”
從鴉群開始攻擊我們直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屏障裏的氣氛,從一開始的心驚膽戰,現在已經變得一片和諧。
沒辦法啊,就算是再嚇人的東西,沒危險的攻擊連著弄了一小時,誰還能怕?
不得不說,我挺佩服這三目白烏的,弄出來的這些烏鴉,真是數都數不清。
到了現在,外麵還是黑壓壓的一片,根本就不知道啥時候能收拾完。
“我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兒吧?餓都餓死我們了!”大兵皺著眉頭往外看了看,歎了口氣:“想辦法吧,三目白烏的手段還真是不簡單。”
老爸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它能堅持這麼久啊,看這情況,再過幾天也是一樣的,難道它體內的怨氣都是無窮無盡的?”
其實我們都很詫異,這三目白烏是以怨氣為食,體內包藏怨氣,以怨氣作為主要的攻擊手段。
不管是誰都以為這怨氣總用完的時候,就跟個水塘一樣,總會枯竭。
但這情況看起來,貌似並不理想。
“趙長空,江戰天,趕緊吱個聲,別裝死了。”大兵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辦法,苦著臉向兵仙劍裏住著的那兩個家夥求援了。
“吱!”兵仙劍裏傳出了兩個男人深沉的聲音。
(話外音,大兵:“我能說髒話嗎?這兩個老不死的混蛋是在玩兒我?我叫他們兩個吱聲,他們還真給我吱了!”)
被我們七個人齊齊謾罵了十幾分鍾,趙長空與江戰天這兩個鬼將,終於扛不住了....
“別罵了行嗎?能不能有點素質?”趙長空的語氣裏充滿了悲憤,這也不鬧怪他,畢竟咱們罵得還是略微有點難聽的。
如果他們的祖宗聽見,估計得從棺材裏跳出來掐死我們。
“素質?素質是理智的產物,我們現在已經沒理智了,哪兒來的素質?”老宋不屑一笑。
對於我們這種臭不要臉且夾雜著滾刀肉的德行,趙長空與江戰天都表示很無奈。
“你們也不想想,這三目白烏都活了多少年了,怨氣得吸收了多少?”趙長空緩緩道:“千年以來,三目白烏都以怨氣為食,體內的怨氣可謂是無窮無盡,你們在陣裏呆個幾十年就好了。”
聽見這話之前,我還抱有一點點希望。
聽見這話之後,咱們七個人都要絕望了,但在絕望之前,大家都想宰了趙長空這兩孫子。
老爸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勉勉強強壓住了火,咬牙切齒的問道:“沒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