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雪容不敢直接說出心中的猜測,試探地問道。
“你不覺得我們的膚色很相近嗎?”湛盧則依然笑著回道。
她這句話,引得旁邊的三人紛紛去看雪容的臉,再回頭看了看湛盧則的臉,果真發現她們二人膚色之白,非尋常女子可比,一時驚訝。
蕭廷煥問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湛盧則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言自語道:“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我要是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也算是立了一功。”
這一回,連同雪容都疑惑起來,眼前這個陌生女子,到底是何來頭?
湛盧則與眾人告辭,正準備離開,剛走了兩步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對墨之惜說道:“你保重,我會回來找你的。”
一旁站著的蕭廷煒,看著湛盧則在他麵前漸行漸遠,卻最終都沒有邁出腳步,看到湛盧則回過頭來,卻是對著墨之惜,心中的最後一抹希望也消失了,不想再看到他們二人“依依惜別”的場景,後退兩步朝東陽閣走去。
湛盧則和墨之惜說完話,剛想告訴蕭廷煒昨日欠他的答案,抬頭卻見蕭廷煒已經走了,看著他的背影,湛盧則心中有些失落,但轉念一想:回來再告訴他吧,這一次,她不會讓他等得太久……
比試到了最後,因為湛盧則的突然現身,並沒有分出勝負,蕭廷煥負氣離開,眾人見狀,也知下麵沒有什麼好戲看了,紛紛離開,倒是令狐朔在離開時,深深地看了子珞一眼……
子珞因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楚銘皓便將她抱在懷中,一路抱回到客棧,並用內力為其療傷,而沐寒派的弟子,皆守在客棧附近,來確保少主的安危。
這次沐寒與東陽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江湖上人盡皆知,若子珞意外死在鍾州,人們必會想到是東陽所為,蕭令父子雖然行事卑鄙,但還不至於將自己擱置在明麵上,任千夫所指,所以這次子珞一定不會出什麼意外,至少在鍾州境內不會,不過簟秋為了子珞的安危著想,還是安排了弟子們守衛。
盡管用上了鎖玉鏈,還是沒能贏過上官子珞,蕭廷煥現在的煩悶可想而知。
“煥,別多想了,上官子珞這次僥幸逃過一劫,但她肯定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雪容見他一言不發,上前安慰道。
蕭廷煥卻突然抬頭盯著雪容的臉,雪容被他的眼神嚇到了,有些慌張地說道:“煥,你,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蕭廷煥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靠近雪容,直到貼上她的身子,雪容想向後退一步,卻被蕭廷煥用雙手緊緊抓住,“你與今日突然出現的那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雪容聽到他的質問,看到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仿佛他現在抓疼了的,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心,“煥,你是在懷疑我?”
“不然呢?不然為何你和她的膚色如此相近,不然她為何出現得如此恰到好處?”蕭廷煥一心想著今日的功虧一簣,全然失去了判斷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