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王勇的病終於好了。雖然走起路來身體還有些虛弱。
當他被晨起的鳥喚醒。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冰花兒烏黑的長發,睡相十分香甜的臉部,這個女孩兒貓兒似的蜷在他的懷裏,枕著他的胳膊,此時正在發夢,嘴角彎成一個上翹的弧。
身後,能感覺到一個光滑的背脊貼著自己,呼吸均勻,身體微微起伏。兩個女人像是在逃生時那樣,一左一右緊緊貼著他。仿佛隻有這樣,才不會被她們的神悄然撇下,才有一絲安全的感覺。
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王勇的臉呼的一下漲紅。雖然蓋著狼皮被子,身體的感覺告訴他,二女也是一絲不掛的。這也難怪,小屋的窗沒有玻璃,甚至連窗紙都沒有,隻掛著幾片兔皮做的窗簾。風一刮,涼涼的空氣就會鑽到屋裏。白天還好說,人穿著狼皮衣服,來回活動,可是到了晚上,如果穿著獸皮睡覺的話,硬硬的皮板兒會咯得人十分不舒服。
所以,就算到了近代,住蒙古包的北方遊牧民族,依然習慣全家擠在一個獸皮被子裏,依靠彼此的體溫取暖。家裏來了客人也是一樣。何況,冰花和女薑本來就來自原始部族,在自己生病的日子裏,她們為自己擦汗,降溫,相信自己的身體,早已被她們看個臭夠了。
想到這裏,王勇稍微好過了一些。
昊此時也醒了。咿咿呀呀的開始說話。女薑動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將奶頭塞到孩子的口中。王勇覺得後背一鬆,這時方敢轉身。
他一動,兩個女人幾乎同時坐起來,兩雙眼睛同時關切的盯著他,“神勇,你終於醒了!”語氣中是無盡的欣喜和激動。為了照顧她們的“神”,這兩天兩個女人幾乎沒怎麼合眼,直到昨晚王勇的體溫降下來,不再說胡話,亂踢蹬腿,她們才肯睡。所以王勇看見她們眼白充著血絲,眼圈兒烏黑。
女薑懷裏橫抱著昊,輔乳期的婦人,肥碩的胸部擠出了一道深深的肉溝。王勇想起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女薑曾不止一次用乳汁滋潤過他的喉嚨,便覺得不好意思。
擺頭向另一麵。冰花用手臂撐著自己的上身,一頭黑發垂下來,弄得他臉上直癢。細細的眼睛正盯著他看,絲毫沒有在意胸前兩塊已經發育完全的嫩肉完全落入神勇的眼中。
王勇左右不是,隻好閉上眼睛,哼了一聲。“我好了。”
覺得額上一陣細滑,冰花用手摸了摸王勇的額頭,然後聽她用土語跟女薑說了句什麼。兩女的情緒明顯放鬆下來。
掀開狼皮被子,一股帶著男女體味兒的曖昧氣息鑽入鼻孔,冰花抬腿下了炕,聳著瘦削的肩膀,擺著窄小柔嫩的腰身,坐在一個罐子上撒尿。
王勇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連忙也坐起來,拉過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掩飾著自己的生理反應。“我去外麵看看黑子和豬。”
弄得冰花莫名其妙的說,“怎麼可以這樣,這病才好,就往外闖。”女薑似乎發現了王勇的窘迫,不由輕笑了起來。
呼吸一口初冬的清新空氣,王勇覺得力量重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黑子搖擺著肥碩的肚皮,從木棚中鑽出來,吱吱叫著,表示著主人這幾天忽略自己的不滿和對他的思念。再有幾天它也快當媽媽了,腹下的兩排乳頭已經露出長長的體毛外,漲的大大的。從它慵懶饜足的表情看,這兩天它吃得飽,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