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新拿著一瓶酒和一些熟食來到楊家附件一個民宅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哎呦,鍾老弟,你說你每次來,都不空手。”開門的是一個賣肉的屠戶,他就住在楊家附近,鍾新經常到他的攤位買一些肉回去,時間長了就撚熟了。不過,賣肉的劉哥不知道,每次鍾新買回去的肉,都悄悄送給別人了。鍾新自己不做飯,又不能帶著肉回去。
“劉哥,咱倆今天好好喝一杯。嫂子,又打擾了。”鍾新跟劉哥後麵的劉嫂打了一個招呼。劉嫂本來覺得鍾新那副麵容就瘮的慌,所以鍾新來了,她就躲屋裏不出來。相反,劉哥覺得鍾新是個人物,而且本來自己朋友就不多,所以跟鍾新很拉得來,當然他不知道鍾新來的目的。
“劉哥,上次托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鍾新悄聲問道。
“老弟,這點小事算什麼,我都幫你問好了。你說的那個什麼楊思密,後來失蹤了,他兒子也死了,不過這個事情啊,說來也有些奇怪,楊家就當沒有發生過一樣。”劉哥也壓低聲音說道。
“失蹤了,屍體找到沒有?”鍾新還是不放心。
“據說都成碎肉了,還是家裏人直接給立了一個衣冠塚就算了。不過因為什麼原因死的楊家人倒是閉口不談。而且因為這個事情,楊家還賠了別人一大筆錢,聽別人說什麼京城楊現在變成了京城羊,誰想咬一口就咬一口。”劉哥一悶了一大口酒。
鍾新分析者劉哥的話,那證明楊思密已經死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現在的家主楊國開和太叔公也因此實力大損,要不然流傳什麼京城羊的說法。自己現在是個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就是回到楊家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給另外幾家反咬的借口。想到這裏,鍾新有些失落,和劉哥你一口,我一口喝到醉醺醺才離開。
鍾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就這樣,打了一個的來到了莫名湖邊,他現在還不想離開回到店裏。
望著夜裏靜悄悄的莫名湖,每次來都不一樣,這次是不是真的要離開了。借著依稀的月光,他仿佛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嗬嗬,肯定喝醉了,鍾新這樣想著,還是一襲綠色的長裙,仿佛湖中一朵盛開的蓮花。
“幹什麼,胡述賓,你們再糾纏,我就喊人了。”鍾新看過去三個喝醉的男生圍住了一個穿綠色長裙的漂亮女生。本來自己應該不多事,因為自己也喝多了,但是一想到那個穿著長裙子的女生,自己心口似乎有點疼。
鍾新還是站起來,走了過去。
“人家都讓你們走開了,你們還死纏爛打有意思嗎?”鍾新雙手抱著,冷笑道。
“管你屁事啊。”三個年輕的男生,借著酒勁似乎欲上來就要打鍾新。
鍾新把頭發一撩開,三個男生和那個女生借著月光看到一副猙獰的麵孔,嚇了一跳。
“沒事,半夜出來裝鬼嚇唬人啊。”其中帶頭的一個帥哥雖然被嚇得心驚肉跳了一下,還是壯著膽走了過來。
“如果你想試一試你有幾斤幾兩,我不介意。”鍾新話剛說完,一個箭步走到他跟前,單手一抓,反手一擰,頓時帥哥被擰得鬼哭神嚎的。旁邊的兩個人看到帥哥吃虧了,也撲了過來,張偉一推,帥哥向後一仰,摔得四腳朝天。鍾新一覺踹在前麵的肚子上,然後反腿一掃,另外一個也摔得狗啃泥。畢竟他們這些沒有練過的人,到鍾新這裏還是像泥丸,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三個男生看不是對手,再加上附近的保安趕了過來,手慌腳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