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九月到現在,迷人的爵士樂 就伴隨我開始猜測憂傷的尺度 它們是一隻西南方向的水井,我站在井邊 朝下望去,井底的魚,水中的音符 我必須試著告訴你一些距離 它們因大地上或溫暖或寒冷的季節遞嬗著 足夠的距離,是我們這一生 用之不盡的憂傷。我正奢侈地埋下頭 猶如埋在你膝頭上睡過去 我要告訴你,我要試著告訴你我是什麼人 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她的舊地址如憂傷的爵士樂的雨粒 正無窮無盡地滲入她的肌膚 我到底是你的女人,還是他們的女人 2009年10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