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將來的時間以及玫瑰色的時間
仿佛像一隻暗盒,從打開到收攏到關閉
在這裏,在暗盒前,我依然是海男
把頭頸交織在肖邦的《夜曲》之中
又一次傾聽著《夜曲》,雨絲擦亮了玻璃
或者說雨霧蒙蔽了窗玻璃
我迷戀的肖邦,他骨感的麵頰
曾被喬治·桑用憂傷親吻過的優美
下午和將來的時間,玫瑰色的時間
親愛的,將與你綿長的心智結為一體
現在,肖邦的麵頰在鋼琴中被波浪推動著
那些溫柔的手指因鋼琴曲而抵禦著絕望
下午和將來的時間,玫瑰色的時間
我在一隻暗盒中,在繭絲的晶瑩中被一切時間所埋葬
2010年1月29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