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瀾滄江黑色的緯度裏(1 / 1)

觸手可擊的不過是岩石的黝亮

越過了手指間的陣陣驚悸,並疑惑

今生今世是否長伴此處,在石縫發芽

又在聳入雲端的地方死去

並沒有黑得燦爛的臉龐顯現

並沒有葵樹蘇醒以後的搖曳

並沒有晨曦來臨後揮之即逝的烏雲

這些黑,源自大地,它們接納了

玉米,水稻和馬鈴薯的芽胚

這些黑,比我預先想到的更黑

比我披在肩上的波浪形長發的溝壑更黑

黑的烏鴉,黑的舌頭,黑色的波浪穿過了岩石

2010年2月5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