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可擊的不過是岩石的黝亮 越過了手指間的陣陣驚悸,並疑惑 今生今世是否長伴此處,在石縫發芽 又在聳入雲端的地方死去 並沒有黑得燦爛的臉龐顯現 並沒有葵樹蘇醒以後的搖曳 並沒有晨曦來臨後揮之即逝的烏雲 這些黑,源自大地,它們接納了 玉米,水稻和馬鈴薯的芽胚 這些黑,比我預先想到的更黑 比我披在肩上的波浪形長發的溝壑更黑 黑的烏鴉,黑的舌頭,黑色的波浪穿過了岩石 2010年2月5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