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震撼我眼瞼的人 已經垂臨,在一切麥穗之上的黑發 在飄忽不定的空氣中的杉木 隨著他的身體穿透了峽穀中最孤獨的杉樹 那個震撼我眼瞼的人 使我忍受著被放逐或流放的寒冷 我可以是距離,是順流而上的煉金術的口訣 我可以是女巫,是陰影和時間中的鱗甲的疼痛 那個震撼我眼瞼的人 垂臨在我歇息的台階下麵 以平分晝夜的酒色移動著我眼瞼下的陰鬱之花 精美的地殼,帶我與野花和神仙出入的蒼穹相遇 那個震撼我眼瞼的人 樸實的器皿,大峽穀的後裔,吻過了我眼瞼的愛情 2010年2月6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