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哲理木難道不會……”
“我太了解哲理木了,正因為如此,我才差一點死在他的手中。”孟岩歎息一聲,“他太自私了。”
“自私?”
“一個自私的人,往往很自以為是,也很自負!”孟岩緩緩解釋道。
“大人!”
“何事?”
“在後海發現了瓦剌人戰馬的馬蹄印,經過追蹤,我們在……發現了三具屍體,還有四匹瓦剌人的戰馬!”一名錦衣衛校尉走了進來,稟告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郭怒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揮了揮手。
“都被你說中了,三具屍體,加上被你殺掉的十三個,還有一個沒事,就是那個哲理木吧?”郭怒道。
“我想他現在還不敢會會同館,盯著瓦剌人,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哲理木的,隻要找到了哲理木,就能洗刷他們的冤屈!”孟岩道。
“必須先一步找到哲理木!”郭怒道。
“沒錯,這件事隻有我來做,因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孟岩微微一笑,“以前,我們最愛玩的就是貓捉老鼠的遊戲了,每一次都是我贏,這一次也不例外!”
“我給你配備人手?”
“不用,我有人,用起來更順手!”孟岩搖頭道。
“你的人?”
“南衙匠作司司庫大隊!”孟岩微微一笑,“對了,郭叔,我收了一個長隨,叫林天行,武藝不錯,給他補個力士的身份吧。”
“你說補就補,錦衣衛是你家開的?”郭怒沒好氣的道。
“您老現在不是錦衣衛指揮使了嗎?”孟岩嗬嗬一笑,“都是一家人了。”
“現在想起來我們是一家人了,你出事怎麼沒想到先去找小月?”郭怒道。
“雖然我跟小月的關係定了,可我們畢竟還沒有成親,我總得顧忌小月的名聲不是嗎?”
“那你跟聞小雨呢?”
“她跟小月不同,就算日後她跟了我,也隻是一個平妻的身份。”孟岩道。
“好,你終於說出來了。”
“郭叔,你們這樣把一個弱女子推到前台,眼看著她就要落入虎口,你們居然就在一邊看著,您不覺得這很殘忍嗎?”孟岩問道。
郭怒麵對孟岩的指責,張了張嘴,最後發現,他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件事的確是我的疏忽,但是那孫鏈應該還不至於……”郭怒發現自己說這話的底氣嚴重不足。
都幾次三番的逼婚了,這還不至於,也太假了吧?
“郭叔,我是一個男人……”
“過了年你才十八歲!”
“是,郭叔!”孟岩知道,這個時候跟郭怒爭論,那是自找苦吃,他現在不是錦衣衛指揮使,是一個父親的身份,為自己的女兒說話,自己的未來女婿還沒跟女兒成親,卻跟另外你一個女人搞在了一起。
這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接受不了,哪怕他知道那個女人不會影響到女兒今後的名分和地位。
“好了,我今天就跟你說這麼多,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該去見一下小月,她一直在家裏等你!”郭怒平息了一下情緒道。
“好,我這就去。”孟岩當即說道。
“讓老達送你回去。”
“好。”
南衙匠作司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