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爺,咱現在去哪兒?”
“先找個吃飯的地方,祭一祭五髒廟,然後再去鴻運銀號!”孟岩吩咐道。
“是,公子爺!”(我也不知道明朝的服務業過年會不會放假不營業,姑且算他營業吧,京城畢竟跟鄉下地方不一樣,看客們就不必計較這一點了,嘿嘿。)
京城就是不一樣,平時也不見的這麼多人,這過年的時候都出來了,街上十分熱鬧。
林天行駕駛著馬車進入最繁華的長安街,速度不由得放緩下來。
“公子爺,好多人!”
“真是鄉下來的,當然好多人了,難道我沒看見嗎?”
“真毒舌!”
“小月,你可知道,有你們這麼說孟大哥嗎,你知道,今天我可是擔了老大幹係了,才帶你出來,郭叔指不定要怎麼辦我呢!”
“不怕,爹要是欺負你,我就找他哭去!”
“這是不害臊,哪有大姑娘像你這樣的?”
“孟大哥,你不是害怕娶我呀?”
“行了,你一個姑娘家的,沒羞沒臊的,咋能問出這樣的話來,要穩重,淑女懂嗎?”孟岩道。
“我就是淑女不起來!”郭月嘟嘴道。
“人前裝模作樣會不會,把你爹糊弄過去不就完了,非要給他擰著來,他還能天天在家看著你不成?”
“怎麼孟大哥你跟姓秦的那個女人說一樣的話?”
“秦小雅也這麼對你說了?”
“嗯,就在你來之前,我又紮手了,賭氣說不學了,她就這麼不陰不陽的跟我說的。”
“你說你眼神又不是不好,怎麼總是紮手,練刺繡其實跟練武差不多,等你把刺繡練好了,你這功夫也上去了!”孟岩道。
“刺繡跟練武有啥關係?”
“你看這個我們練武的人,攻擊對手的時候,不是講究快很準嗎,這刺繡不也是同樣的道理,你要是慢了,這人家一天的活兒,你得幹十天,掙不到錢不說,自己還受累,再說這準頭,你心不定,自然就紮不準,這就好比你拿了一刀,本來就是想威脅一下對方,結果偏了,把人給紮死了,這不前功盡棄了,刺繡也一樣,你紮偏了,不就把自己個紮了?”
“那還有狠呢?”
“對敵人要狠,對自己也要狠,不然你這功夫練到最後也是半桶水!”
“孟大哥,你這是笑我是三腳貓的功夫唄,你壞死了!”
“其實你大可不必學什麼功夫,女紅,以後孟大哥保護你,沒人能傷害到你,是不是?”
“不,我才不要了,我是郭老虎的女兒,怎麼能要人來保護呢?”郭月眼中閃爍著熠熠光芒。
“你這丫頭,還想逞能呢?”孟岩苦笑一聲。
“我可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除了會一身武藝之外,其他什麼都不會,等我嫁給你了,我就天天跟著你,保護你,替你擋刀,你說好不好?”
“傻丫頭,孟大哥怎麼舍得讓你給我擋刀!”孟岩眼睛瞬間濕潤了,不顧男女有別,一把將郭月拉到自己懷裏,摟住了她的小蠻腰,動情的說道。
“孟大哥,小月好像早一點嫁給你!”
“咳,咳……”孟岩咳嗽兩聲,“小月呀,這個嫁人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女孩子是要一點矜持的。”
“小月又沒在別人麵前說。”
“公子爺,前麵有一家店,叫恩元居,老板是山西人,驢肉做的不錯,要不咱們中午就在這兒吃吧?”
“好,就這家了。”
“公子爺,慢點兒,小,郭公子,您也慢點兒!”
“把馬車停好,一會兒我們還的去鴻運銀號呢!”孟岩從車上下來,吩咐道。
“郭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