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把****道給我吧?”
“他就一個神棍,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點?”孟岩驚訝的回頭問道。
昨兒晚上,聞獨醉心情大好,喝高了,還拉著他唱歌,翁婿兩人又唱又跳的,折騰了半宿。
“這個****道還是有真才實學的,隻是夫君你沒有發現而已。”聞小雨莞爾一笑。
“什麼真才實學,我看他就會胡說八道,滿嘴胡話,你可別被他給蒙騙了!”孟岩提醒道,這個神棍嘴皮子太利索,一般人還真容易被他給忽悠了。
“這夫君大人你就錯了,吳先生察言觀色,能說會道,而且過目不忘,這等本事豈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能過目不忘?”
“你不知道?”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這家夥還真不是一無是處。”孟岩有些驚訝,難道自己真看錯人了,這家夥真不是一個神棍?
“鬆鶴樓缺一個掌櫃,以前是我自己,現在是林怡,但是一個女孩子始終不太適合的,所以我就想,讓吳先生當這個掌櫃。”聞小雨解釋道。
“他到你哪兒去當掌櫃,家裏誰來看門?”
“看門這種小事兒,另外再找一個人就是了,不難的。”聞小雨嗬嗬一笑。
“哎,隨你吧,不過****道,你用可以,但必須給看住他,別讓他在外麵胡說八道。”孟岩道。
“知道了,聽你的,我先讓他熟悉鬆鶴樓,然後才會讓他當鬆鶴樓的掌櫃。”聞小雨道。
“嗯,回頭我找他談一談,這個****道,咱們還是小心用才是。”孟岩道。
“知道了。”
“大人,夫人,早餐準備好了!”
“小雨,走,吃飯去了,今天事情不少,吃完早餐,我就衙門,焦宏第一次過堂。”
“終於要審訊焦宏了?”聞小雨眼中閃爍著好奇的目光。
“嗯。”
“夫君,我可不可以……”
“想都不要想,今天是過堂,不是公開審理,衙門裏的規矩你不是不知道。”孟岩斷然拒絕道。
“知道了,人家就是好奇嘛。”
“你呀,就是改不了好奇的毛病,焦宏過堂的情況回來再跟你說。”孟岩搖頭苦笑不已。
巡察使審訊室。
“帶焦宏!”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室外想起一串低沉的腳步聲,門被推開,帶著手銬和腳鐐的焦宏被兩名錦衣衛押著走了進來。
焦宏麵無表情,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
“啟稟大人,焦宏帶到!”
“嗯,站到一邊!”孟岩手輕輕一揮,命令道。
今天過堂,除了孟岩和蔡晉之外,右巡察李鐸也在到場了,依舊是蔡晉擔任文書。
“孟大人,小人有傷在身,不能給你行禮,恕罪了。”焦宏神情傲慢的衝孟岩微微一拱手。
“大膽焦宏,你太放肆了!”李鐸一拍桌子,喝斥一聲。
焦宏連正眼都不瞧李鐸一下,顯然是並未將李鐸放在眼裏。
“李大人,焦宏確實身上有傷,這一點本官可以作證。”孟岩倒是不在乎,焦宏根本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身份,還以為有所依仗,這是很自然的。
“孟大人……”
“李大人,稍安勿躁,今天咱們有的時間。”孟岩溫聲安撫李鐸道。
“是。”
“焦宏,本官也不跟你兜圈子了,白素心通奸殺人案,你是目擊證人,又是報案人,本官想聽一聽案發當時的情況,你能否再給本官描述一邊?”孟岩開口問道。
“這些小人一年多前不是已經說過了?”
“是,你當時供詞本官也看到的,不過既然這件案子重審了,循例,本官還是要親耳聽你再說一遍的?”孟岩的話不緊不慢,但透著一絲不容拒絕。
他知道焦宏不願意說,因為編造的東西,說的次數越多,破綻就越多,能不說最好。
可是,現在他必須說,因為案件重審,必須按照規矩,把過程再過一遍。
焦宏如果堅持不說,那就等於給了他用刑的借口。
焦宏不是普通人,他自然知道這裏麵的規矩。
“事情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有些小人都記不太清楚了。”焦宏緩緩道。
“沒關係,你記得什麼,就對本官說什麼。”
“那天是九月初八,第二天是重陽節,小人姐姐就讓我去素心齋問我那大侄女,叫她第二天回家吃飯,小人外甥很想念他姐姐,於是我就去了素心齋。”
“什麼時間還記得嗎?”
“我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未時初吧。”
“好,你繼續說。”
“我到素心齋的時候,大門前已經掛上‘打烊’的字號,於是,我就去了後門,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