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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把人打死了!”孟岩看郭方淮被揍的差不多了,一抬手道。
這要是把人打死了,那可就不好說話了,就算郭方淮這個家夥該死,也不能這麼一個死法。
當然,從他掏出匕首想要對他行凶,在孟岩心裏就對他判了死刑,郭敬的侄子,就這副德行,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侯大人,外麵說話不太方便,我們進去說話如何?”孟岩斜睨了侯德貴一眼,問道。
“好,好,孟大人請!”侯德貴巴不得呢,這站在大街上,剛才他的那一通表現,跟小醜似得,臊的他都想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把東西抬進去,別忘了咱們是來幹什麼的。”
“是!”
侯德貴哆嗦了一下,很明顯,今天的事情是難以善了了,這位孟大人年紀輕輕,可是極不容易對付。
侯府正堂客廳。
“孟大人光臨寒舍……”
“甭跟本官扯那些廢話,本官就問你一句,冷鋒跟令千金的這門親事,你是認還是不認?”孟岩金刀大馬的坐到了主人的位置上,指著侯德貴的鼻子問道。
那個囂張和霸道,比那郭方淮有過之而無不及。
侯德貴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滾落下來,外麵庭院中,郭方淮被揍成了豬頭,兩名人高馬大的錦衣衛將他夾在中間,那模樣,就跟死狗沒什麼兩樣。
“孟大人,這可是侯某家的私事,您雖然是冷鋒的官長,卻也無權過問吧?”侯德貴道。
“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不過,冷鋒既然是本官的下屬,那下本官關心一下下屬也不應該嗎?”孟岩好以整暇的問道。
“這個嘛……”
“本官的下屬因為這件事,不能專心為朝廷辦差,出了差錯到時候都要算到本官頭上,本官過問一下,行還是不行?”
“這個……”侯德貴鼻尖上汗珠都冒出來了,沒想到他堂堂虎賁右衛一個指揮使,在年輕輕輕,還隻是錦衣衛一個千戶麵前,就跟孫子似的,這種感覺別扭急了。
“這個問題,侯大人很難回答嗎?”
“不,不是的,孟大人,孟大人這麼關心下屬,侯某人感同身受,隻不過,冷鋒跟小女隻不過年幼之時兩家人口頭這麼一說,並沒有說日後一定會……”
“那這婚書和交換的生辰八字又是怎麼回事?”孟岩冷冷的一哼問道。
這老家夥到現在還死不悔改,認不清形勢,簡直其心可誅!
“這個,這個……”侯德貴解釋不上來了,這可是當初父母見麵之後,請保人作證,交換生辰八字和婚書。
有了這麼一套手續,這婚約就算是定下來了。
隻要冷鋒不主動退婚,或者侯家悔婚的話,這侯家姑娘必須要嫁入冷家的。
而悔婚在大明朝可是大罪。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打算認這們親事了?”孟岩憤怒一場,冷鋒和侯玉瑤本事一對有情男女,卻被父親的自私,為了自己的前程和富貴,卻要將自己女兒後半身的幸福作為晉身之階!
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還請孟大人恕罪,小女自從見了郭方淮公子後,便十分仰慕,何況她對冷鋒並無半分情意,勉強在一起也沒有幸福可言!”侯德貴道。
你孟岩再強勢,也不能逼著我嫁女兒吧,我自己的女兒,愛嫁給誰嫁給誰。
“是嗎,要不要本官把冷鋒和令千金叫過來問一下呢?”孟岩強忍住怒火。
“不必了,我女兒的事侯某這個做父親的還是能做主的。”侯德貴強硬道。
“侯德貴,你可要想好了!”孟岩眼中殺機頻閃,都說這侯德貴膽小如鼠,可現在看起來,他的膽子不小嘛。
“孟大人,侯某想的很清楚!”
“來人!”孟岩站起身來,怒喝一聲。
“把郭方淮給本官閹了!”
“大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就連蔡晉也驚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侯德貴更是嚇的臉色煞白,這孟岩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下令閹了郭方淮,他就不怕那郭監軍嗎?
“孟大人,郭方淮可是鎮守大同監軍郭公公的侄子,你敢這麼做,就不怕郭公公報複?”侯德貴叫道。
“郭敬,他自身都難保,還想報複我?”孟岩嘿嘿一笑,就憑梁鬆等人犯的事兒,就夠郭敬喝一壺的,這一次還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
郭敬可以說是王振的心腹死黨,常年鎮守大同,走私,賣官竇爵,每年大量的孝敬,要是把這個家夥再給絆倒了,王振集團的勢力又會縮小一分。
“你大膽,竟敢直呼郭公公名諱?”
“本官直呼郭敬的名諱怎麼了,就是王振在我麵前,我也是直呼起名諱,本官心裏,敬天敬地,敬聖人和皇上之外,誰都不怕!”孟岩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