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不怕死,不要命,砍一刀都不知道疼的冷血動物。這就是海通門。
他們心裏寧願得罪公安,得罪百花會,也不願與海通門為敵。
四個紈絝子弟一見蕭青的堂主令牌,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郭曉飛更是低低的說三個字,“交地盤!”
兩外幾人雖然心裏痛,但是還是跟著點頭。
蕭青沒有說什麼,擰開一瓶紅酒,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字,擰開後,張嘴就喝。
蕭青喝酒前已經運氣在於肺腑喝胃中,隻要酒水一下肚,酒會被真氣把酒精揮發掉,喝酒等於喝水。
不過紅酒要比酒甘甜多了。
四個紈絝子弟看得雙眼發直,紅酒雖然濃度不高,但是後勁特別足,蕭青一口氣把一瓶子紅酒都喝完,瓶子一仍,叫了一聲痛快。
幾人還以為蕭青過陣子發暈,走路發飄。
但是蕭青卻清醒得很,隻是感覺一股甜甜的味道。
蕭青這人不唱歌,不跳舞,這些人也都跟著幹坐著,也不敢唱歌,不敢跳舞。
蕭青嗬嗬一笑道:“怎麼?你們請我來,就讓我幹坐著?”
郭曉飛一拍腦門兒道:“影哥,要不給你點首歌,您喜歡唱什麼?”
一個紈絝子弟道:“影哥,要不給您找兩個妞吧!保管你滿意,各個都想陳慧琳!”這小子肯定是陳慧琳的死迷了!
另個家夥敲了那小子一記暴栗道:“胡說,嫂子在旁邊怎麼叫小妞給影哥啊!”
“我靠!嫂子不在也不能給影哥叫啊!對不對嫂子!”一個體型有點像郭曉飛的紈絝子弟朝陳露討好般的笑道。
這小子腦袋還是很活,知道蕭青的身份,便想先討好陳露,耳邊風有的時候很重要,他自己也是深有體會。
果然陳露嗔怪的看著蕭青道:“不許你朝三暮四的!如果讓我知道,我…….我自殺!”
蕭青也不知道這妞還真是頭疼,但是招都招了,後悔也晚了。
見蕭青不說話,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衝蕭青道:“影哥……”
蕭青兀自又擰開一瓶紅酒,一口氣又是喝進去半瓶。
蕭青一個勁兒猛烈的喝酒,幾個人都蒙了,都以為蕭青動怒了,他們倒是不怕蕭青身手如何如何,他們恐懼的是蕭青海通門堂主的身份和他身後的邪教海通門。
陳露也擔心起蕭青,抓住蕭青的手說:“你別喝了!”
郭曉飛忙點頭哈腰的衝蕭青道:“影哥,您究竟是生誰的氣啊,您和小的們說一聲啊,是生這些保安的氣,我馬上讓兄弟們把這些人全都砍了!”
郭曉飛說著手朝這些保安揮過去,那些保安嚇得一陣哆嗦。
“果然您生我們幾個兄弟的氣,”郭曉飛從後腰掏出一把刀,然後雙手遞給蕭青道:“影子哥您就拿著這把刀在兄弟們肉多的地方割,割多少您說的算,隻要您不生氣為止。”
蕭青哈哈大笑:“我生個屁氣!我都來了這麼久了,竟喝水了,連一點幹的都沒有,老子早就餓了!”
“撲通!”郭曉飛還有那三個紈絝子弟,還有那十來個保安差點背過氣去。
第一次看見來KTV來吃飯,不是喝酒唱歌的嫖小妞的。
幾個人忙張羅著置辦酒席。
蕭青也不客氣,酒席上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隻燒雞被他抓了過來,幾分鍾就剩骨架子了。那樣子跟八天沒吃飯似的。
一邊的陳露也跟著直咧嘴,周圍的四個紈絝子弟也不敢笑,一個勁兒的給蕭青敬酒。蕭青則是來者不懼。
這幾個家夥偷偷的給蕭青換成了高度白酒,自己卻偷偷換成涼水。蕭青用氣之後根本都一切酒都不感冒,酒瓶子擺了一桌子。
四個家夥頓時大眼瞪小眼。再看蕭青還是跟沒事人似的。吃飽喝足,拿著餐巾紙擦擦嘴,轉身拉著陳露道:“走了。”
四人跟傻子似的,在後麵挽留蕭青,蕭青擺擺手,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回頭道:“我差點忘了和諸位說一聲了,神教的場子以前有多少,我希望大家幫我統計一下!”
蕭青的話說得再明路不過了,剛才他們雖然是小聲說:“交地盤”三個字。但是蕭青還是聽到了。既然能順利的把地盤弄到手,就不用打打殺殺一個個的搶了。如果整個省城能和平回歸更是不錯,不過這次卻不是回歸海通門,卻是回歸青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