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孫誌軒見狀點點頭,應道。拉起雪兒的手,東拐西拐的進入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被眾人圍聚的縣中心,一幹護城衛麵色嚴峻的用槍擋住民眾,大聲嗬斥,中間留出了中空地帶。中空地帶中站著兩男四女,其中一人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一身雪白的袍服上,一塵不染。正應了雪兒先前說的麵如冠玉,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風流倜儻。這男子懷抱古琴,身後站著四女,各個身穿白袍。四女都身配寶劍。這一看之下,就知道這容貌俊美的男子與四女乃是主仆關係。
這主仆五人麵前站著一鼠目賊眼的黑衣男子,雙手拿匕,雙眼陰狠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偶爾撇向男子身後的四女,閃過一絲淫穢。
“誌軒哥哥,是公孫袏唉,大陸上聞名的美男子公孫袏唉。沒想到還能見到他呢!”雪兒抓著孫大壯的雙臂激動地道。小臉上充滿了興奮。
孫誌軒沉默不語,並不代表他對此事不關心,相反,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對戰鬥的期待。
“公孫袏,財物我已全部歸還,為何還要追我不放?你莫要欺人太甚。”黑衣男子氣道。他在集市上見此人是個有錢的主,幹偷雞摸狗之事時被他發現,一路追殺至此。他並不想惹麻煩上身,沒想到刺人竟然如此難纏,聽路人說方才知道此人是公孫袏,更來了逃跑的念頭。
“采花大盜彭風,興風作浪,禍害良家婦女,為禍四方,官府捉拿你不得,今日,遇到本公子,還不束手就擒?”公孫袏一臉正氣道。
“公孫袏,難道你還想讓墨家、公孫家交惡不成?我叫墨風,不叫彭風。”
“哼,井底之蛙,難道你不知道墨家已逐你出門,現已四處緝拿你?”公孫袏輕蔑地道。
“天殺的墨家,公孫袏,拿命來。”彭風狂喝,身形一閃,衝向了公孫袏。
站在公孫袏身後的四女沒待公孫袏的命令,寶劍出削,齊刷刷的衝向彭風。
一陣刀劍聲響起,五人交戰,凶險至極。
正在交戰中的彭風殺到一女子的身前,一匕首擋住刺過來的寶劍,另一匕首向著女子的身上刺來,那女子閃身躲開。彭風乘機大喝道:“公孫袏,難道你隻會躲在女人身後嗎?”
“放肆,看劍。”四女聽了大怒,刺向彭風的寶劍更加凶狠,劍劍奪命。彭風許是惱怒了,雙匕往腰上一插,單手入懷,再取出來時手中已然多了四柄飛刀,單手四閃,隨著彭風一聲“中”,四道亮光閃過,四女命中倒地。寶劍落地。
“公孫袏,失了女人的保護看你還能活命多久?哈哈”彭風一臉冷笑,拿出匕首再次衝了上來。
公孫袏不慌不忙盤膝坐在地上,古琴放至兩膝,一雙修長白哲的手輕飄飄的放在了弦上。隨著彭風到得一丈之時,修長的手指撥動空弦,剛勁渾厚琴音發出,“咻”一道音刃飛向彭風。
彭風嚇了一跳,閃身避過,身後“嗤”的一聲,彭風轉頭看去,一座房屋的牆上已留下深長一寸的裂縫。
眾人見了也是驚詫不已。
一陣吸氣聲響起,縣中心廣場上的人群各個驚詫不已,短暫的寂靜過後,各種議論紛紛而起。南寧縣隻可謂說是個名氣不大的小縣,眾百姓身為普通之人,何時見過如此比鬥,單單不說彭風那招飛刀之利,就公孫袏那一手可謂是讓開了眼界。
“這公孫袏的招式倒也奇特,看來還是不能小看天下人啊!”孫誌軒看著牆上那深長一寸的裂縫,心中震駭不已。
“傳聞公孫世家以琴入道,如此一看,果真不假。”這句話引起了孫大壯的注意,轉頭看去,一中年男子望著場中的兩人道。這句話引起了孫誌軒的好奇,喃喃自語:“以琴入道?道是什麼東西?”再看時,那中年男子的位置上已經換了人,隻好作罷。專心看起這場比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