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驚天動地的叫喊之後,孫誌軒胸口起伏,呼呼的隻喘粗氣。在這房間之中向的格外清晰。
“少主人。”站立在床邊的孫戰輕輕呼喊了一聲,撤掉了在身上的保護罩。畢竟孫誌軒剛才那一聲中居然有驚天動地的氣勢,若是不設置保護罩的話,估計孫戰身上的衣物必然會如那房間中的物品一樣,被炸的粉碎。
“嗯?”孫誌軒抬起頭來,臉色如紙一樣蒼白,額頭上滲出了大滴的汗珠。擠出一絲笑容輕輕叫了聲:“爺爺。”
又費力地看了看房間的四周,見除了自己身下的床外,擺放的物品盡數被毀,掉落在地上。不好意思道:“爺爺,對不起,把你房間弄成這樣了。”
“少主人,老奴擔不起如此稱呼,還請少主人直接叫老奴的名字吧。”孫戰道。
“這怎麼可以?”孫誌軒輕聲道:“不管怎麼說,你都是長輩。即使是奴仆,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你是我的爺爺。”
“這……”孫戰一臉遲疑。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要知道在這大陸上,主子就是主子,奴仆就是奴仆,萬不能越了身份。不然讓人知道,下場,會很淒慘。
不過見孫誌軒的臉色堅持,也不好違了主子的意思,知道答應了下來。
忽想起孫誌軒剛才差點自爆的事情,問道:“少主人,剛才是怎麼回事?還有,你體內的真氣雖說是修煉《孫子兵法》得來的,但是很奇怪,我的真氣竟然被你的真氣所吞噬。真是不可思議。”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修煉一途上無人教導,那日,我碰到那神秘人給我的《孫子兵法》,第二日起就不斷按照上麵所修煉。今年,剛修煉出一絲真氣,就把我修煉了六年的《莾牛決》的真氣吞噬。然後,突破武師境界。從修煉出第一絲真氣時,到突破武師境界隻用了一夜,故我也不知。”孫誌軒也是一臉疑惑的說道。
“啊!你說修煉出第一絲真氣時,就把修煉了六年的《莾牛決》真氣吞噬?難道少主人不知道,重新修煉一套功法時,除非是自廢武功。否則,覺無修煉出真氣的可能?”孫戰一臉不可思議地道,說完之後又拍拍腦袋道:“不對,你說你在修煉了《莾牛決》的基礎上,又修煉了《孫子兵法》?那並不符合邏輯啊。”
“可能,我的體質特殊吧。”孫誌軒思索了一陣,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如是說道。
“對了,爺爺你說我父親是孫沐堅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孫誌軒在孫戰的吩咐下又重新躺在了床上,一臉急切地問道。
孫戰沒有立即答話,而是走過去拾起掉落在地上的靈位擦幹淨上麵的灰塵,靈位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道:“這事,得從十六年前說起。”
“那時候,楚陽皇年幼登基,不喜政事,外放權利於內臣張光。侍從皇帝的中常侍專由宦官充任。他們傳達詔令,掌理文書,左右皇帝視聽。整個朝政被張光那些宦官搞的烏煙瘴氣。一些臣子看不下去了,聯名上書要求嚴懲張光,但是,卻被張光那些宦官亂咬一通,在楚陽皇麵前顛倒是非,於是,那些忠臣一一被抄家滅族,流放。從那以後,張光更是肆無忌憚,而文官武官也是各成勢力抵抗宦官。”